有的?”
中説行摇头:“无法解释,因为这些本就是猜想,而且那个长相,若真是男的,可就太吓人了。”
军帐内众人看着中説行,一脸疑惑。
其中一人站起身看着中説行:“大王,大夏皇后是男是女,对我们解决那武器,有用吗?”
中説行也是洒脱,一屁股坐下后,大袖一摆:“无用!是男的也好是女的也好,除了让我们惊讶那长相之外,真没什么大用处。”
众人皱眉,没用说个屁啊,还猜来猜去的!
中説行盘腿坐在台阶上,一手支撑下巴:“但若她是男的呢?”
高欢皱起眉头,看着中説行。
倒是一旁丁鹤,百世奇香,周迁等追随中説行已久的将领,却是知道中説行肯定有什么目的。
只听中説行说道:“不让人察觉,扮丑就好了,我从小就是娘亲将我扮做丑八怪的活着,否则早就被那些贵人们劫掠抢走,毕竟我长的也很好不是吗?至于她的才学,武学天赋这些,又不是村女不能拥有的。”
说话间,中説行抬眼看向众人:“没有什么意义,但诸位别忘了,大夏的一切变化,全部是因为这个大夏皇后苏长安出现后改变的,否则这个小皇帝如今怕是早就什么都没了。”
高欢看着中説行:“你的意思是,将这件事,散播出去?可有什么用,而且我近距离见过那个皇后,她不可能是男的,若真是男的,有那个长相,都不算人了。”
中説行笑着看向高欢:“当初述律固前往大夏参加她们的婚宴,太后说述律固会死,很多人说不可能,因为大夏不敢杀,结果他死了,而且大夏小皇帝没有丝毫犹豫的杀了他。”
“当初高句丽,朝鲜被二十天灭国,你们不相信,认为怎么可能!破敌大军被顷刻间覆灭,你们嘲讽破敌,也无人信,然而今天我们见到了,还是不可能?”
“不可能的事情多了,但为什么都能变成可能,不过是我们的见识短浅,未曾设想罢了。”
高欢看着中説行:“你到底想说什么.”
中説行手指卷了卷鬓角:“散播出去两条谣言,第一条大夏皇后是男子,是当年燕地难民,沿途用了许多手段苟活到了京城,从而被天子所救,但天子为了隐瞒苏长安沿途所用卑劣手段,所以说她是女的,更让其做了苏文清孙女,造了假身份。第二条,大夏皇后是男扮女装刻意接近天子,从而用自己容貌勾引天子坐上皇后位置,但实际上除了大夏天子之外还有很多爱慕者。”
高欢不假思索直接说道:“没用的,如今大夏内什么局势,你又不是不知道,再如何造谣,恐怕到了大夏百姓那里,都没人会相信。更别说会影响他们军心了。”
这话一出,其他人看了眼中説行,只当是中説行说了半天,尽在说屁话。
而中説行无奈一笑:“没用就没用呗,没用就当咱们恶心那小两口啊,不然咋办。上一个告诉别人那铁疙瘩,还有会喷火的长枪有用?”
这话就又回到了刚开始说的无所不用的事儿上。
众人微微皱眉。
有些将领捏紧拳头,打仗到敌方那里造谣,其实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
如今都要用这种没啥用的造谣手段了?
一个个再次露出小小的无力感。
就没这么窝囊过!
“去做就好了,人言可畏可用于任何人,真真假假也从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会因为这些人言而联想到什么,从而去相信。”军帐帘子被撩开,只见漠北太后述律平走进了军帐内。
众人看到,当即站起身行礼。
而就在述律平身边,阿勒雅左看看右看看的。还有无相上人,完颜歌女,以及密陀罗,萨满大巫师全部都在述律平身后。
而走在最后进了军帐的是脸色阴沉的乐麦宗宗主楼荒,以及受着伤在赫连沁以及赫连拓博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