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持剑老人皱眉:“看上咱们公主了?不是说她与大夏皇帝情比金坚?”
中説行笑了笑后说道,“殿下的意思是,她那么好看,大夏皇后怎么舍得下手。而大夏皇后有那般漂亮,她怎么舍得下手。”
三人不语,只剩无奈。
这话,还真是那位公主殿下能说出口的。
而中説行看天上小雨停了,便收起了伞,回头望了望身后众人,目光远眺,密密麻麻大军前行至身后不足百米处,开口说道:“种老,金帛山跟锈气门都打成那样了,您不去合适?”
持剑老人一摆手:“我是王庭的人在前,金帛山山主在后,随便他们如何打。”
中説行笑着说道:“我听说那位锈气门的门主一人杀了老六跟老十,更将所有金帛山人尸首悬挂林中,这做法可是已经彻底成了不死不休的局,不少金帛山的人已经有退意更有逃离的人,更何况柳风骨,风静棠,公孙楚女三人也插手了。这不会引发两座江湖血战吧。”
持剑老人听到哈哈一笑:“大人,两国之战下,还分江湖朝堂?漠北江湖人止境大宗师明面上的也好,藏起来的也罢,哪个能不听王庭调令,哪个敢不听调令,饶是他大夏,书涯楼都是大夏朝廷说了算的,更别说江湖门派了,大夏皇帝身边围了那么多止境为何都在,这您不知道?”
中説行朝着持剑老人竖起大拇指:“要不说您老曾经跑去大夏读过书呢!”
持剑老人笑着摇摇头,而后说道:“不过,锈气门与金帛山应该会约战吧,死斗一场,各派出门中弟子或是最强者出手,此事化了,否则便是最后金帛山赢了,怕也会被公主殿下给吃了。这他们可兜不起。”
话里有话。
但都是聪明人,没人挑破。
金帛山在漠北江湖虽然独具一格,但山内许多人不服从王庭的亡命徒也许多。
中説行笑了下:“江湖人有江湖人规矩,我不是江湖人,就不插嘴了,倒是有劳几位明日一早就要现行前往五河口以及云州所在等着接应保保还有贺老六他们了,赫连勃勃不会让他们活着回来见到我跟公主殿下。”
三人抱拳。
反倒是中説行来了兴致:“三位早些年都去大夏那边游历闯荡过,就没个死对头,想要杀之痛快的?我师尊曾说,江湖人认了仇,不解了这仇,便是心魔。”
妇人开口说道:“我倒与他们没有什么仇怨一说,只是一直想见识一下赊刀房申屠哭月的控刀术,传闻她若是全力,可控过百刀刃,每一刀皆是不同刀招,皆有不同刀意缠绕其上。尤其是她本身持有的那把巨刀,当时最沉,我一直想领教一下。但从未相遇。再来,洛长风的快刀,天下一绝,却也从未见识过。所以与其说是仇怨,不如说是遗憾。”
持剑老人笑着问了句多嘴的:“燕云霄呢?”
妇人倒也不恼,只是摇头:“打不过,以前在江湖上碰到过她,但没问刀,只是看了场她与别人的比斗,便是如今我已不是当年,但也不是她的对手。”
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不与自己较劲儿,所以妇人入了漠北江湖十人之列。
持剑老人哈哈一笑:“我懂,当年郁桃那个怪胎一剑砍了我右手食指,逼得我练出如今左手剑,更迈过了二重,实力更强,自认倒是能与连谢谢那个矮子比上一比,但你说让我对上郁桃那个怪胎,打不过,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的。”
说话间,持剑老人搓了搓手:“但听说,普文,青霜俩人在五河口?”
中説行看到老人看自己,于是点头。
老人嘿嘿一笑:“跟他俩,我倒是有笔账。”
很是沉默背负长条武器的中年男子开口:“李狂仁杀了我祖父与父亲,听说他有个儿子,我一直在寻找,但没有结果,这几个月听说神策军大统领叫李曦之,善使长枪,我想见一见他。”
中説行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