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眨了眨眼,理智告诉她不该这样,可却有些不舍得松开手。实在是因为,摸起来手感太好。
他在一步步诱惑她,诱惑她不抗拒他,诱惑她不离开他,诱惑她对他有更多的探索欲。
即使这种探索欲在现阶段仅仅只是出于对口口的好奇和欣赏。无论是什么,他都欣喜,都甘之如饴。
温栀南隐约猜出他的想法,可手却半推半就搭在他腰侧,移不开了。她缓缓闭眼,在心里告诉自己一一
就摸一下,就摸一下。
摸一下不犯法。
食色性也,自古圣贤都难逃美色,更何况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她只是拥有一点全天下女人都会有的爱好罢了。谁会不喜欢美好的□口呢?
她又不是尼姑,自然不能免俗。
这么安慰自己,她咽了咽口水,指尖终是没有抗拒地落到了实处。玻璃窗外,日光轻轻浅浅透进来,照射在地面上,投出斑驳和玻璃窗格子一样的剪影。
那影子就这么稳稳定在那一处,像是在无声等待着她去抓取。休息室里再度陷入安静之中,只有空调运作时轻微的风声,拂过温栀南裸露在外的手臂。
她不自觉缩了缩,被他揽得更紧。
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谢执北漆黑的眼底墨色如渊,蕴着清晰的得逞后的愉悦。
他轻轻侧了侧脑袋,高挺鼻梁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白皙纤细的脖颈,贪婪地嗅她身上的味道。
像是行走在沙漠之中,久久未能得到水源的行者,终于迎来甘霖的降临。唯一的,无法代替的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