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爱钱了?你怎么就搞起纯爱这一套了?”洛传礼不解地问道。
“纯爱!?”胡胖子先是一怔,随即咧开嘴笑了起来,“这个词好,你发明的?”
“你大舅哥那学来的!”洛传礼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胡胖子一脸谄媚地夸赞道:“大舅哥不愧是大老板,就是有文化,有见识!”
这家伙真是没救了!洛传礼气得重新戴上眼罩,懒得再理他。
另一边,胡胖子走后,王思语也戴上眼罩,盖上毯子,假装睡觉。
飞机缓缓起飞,强烈的气流声和发动机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
半晌过后,飞机进入平稳飞行状态,可王思语还是觉得如芒在背,扎得她浑身不自在。
终于,王思语受不了了;她一把摘下眼罩,正要发作,却看到袁景灿正用一道渗人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
原本到嘴边的话瞬间就低了下去,声音弱弱地说:“景...景灿哥哥。”
“什么时候开始的?”袁景灿盯着王思语,眼神里透着一丝审视。
“说什么呢!”王思语故作镇定地反问。
“你们俩私下联系了?”袁景灿继续追问。
王思语很想说没有,可对上袁景灿那锐利的目光后,她莫名地有些害怕,只能小声回答:“有...有那么一两次。”
“都去干嘛了?”袁景灿紧追不舍。
“就是简简单单地吃个饭唱个歌呀!”王思语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袁景灿气得火冒三丈,顿时想要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突然袁景灿又意识到自己现在在飞机上,只好强压住怒火重新坐好。
“干嘛呀!又不是我单独和他去的,还有尤喻陪着呢。”王思语委屈地解释道。
“你居然还把尤喻拉下水!”袁景灿瞪大了眼睛,觉得王思语简直太不懂事了。
“景灿哥哥你偏心,什么叫把尤喻拉下水!再说这都哪跟哪啊!一起吃个饭而已,又能怎么样?”王思语忍不住反驳。
袁景灿努力平息着怒火,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好!现在没有最好,以后也不要有;我不是要干涉你的感情,但是胡胖子真的不是你的良配。”
王思语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倔强地说:“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的!”
“你!”袁景灿瞪大了眼睛,显然被王思语的话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