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衣襟。
“啊啊啊啊……”
林飞昂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
难以形容的剧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牵动着每一根神经。
他感觉自己的丹田正在被一只冰冷的手无情地撕扯着。
那种痛,超越了任何语言能够描述的极限。
比千刀万剐还要痛苦千万倍!
林飞昂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般在额头和脖子上暴起。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急度流失,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
丹田被一点点剥离身体的痛楚,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啧啧啧,这绝望的表情,真是美妙啊!”
朱雀堂主脸上带着病态的兴奋,另一只手按住林飞昂的肩膀,防止他因为剧痛而挣脱。
他十分享受猎物在绝望中挣扎的快感。
“你、你这个畜生……啊啊啊!”
林飞昂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眼因极度的痛苦而变得通红。
“哈哈哈哈……”
林飞昂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朱雀堂主那残忍的狞笑声。
“砰!”
朱雀堂主猛地发力,硬生生地将丹田从林飞昂的体内掏了出来!
丹田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金芒,上面还沾染着淋漓的鲜血和破碎的血肉。
朱雀堂主十分满意的打量着手中的丹田。
“不愧是至阳之体的丹田,就是不一样。”
“畜生!!!你该死!!!!”
姒九娘望着眼前一幕目眦欲裂,双拳紧握砸着地面,眼底迸射出无穷的杀意。
看着林飞昂痛苦的样子,姒九娘便联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被活生生掏出内丹的模样。
姒九娘虽没有体验过丹田被活生生从体内剥离的痛苦,但她知道,这种痛苦是常人都无法忍受的。
那种痛就像是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刀子割开,每一个毛孔都在挣扎和呼喊。
一想到自己女儿也和林飞昂一样,姒九娘恨不得将朱雀堂主抽筋扒皮,将他碎尸万段。
朱雀堂主闻声扭头看向姒九娘,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差点把你忘了。”
说罢朱雀堂主将手中的丹田存入一个瓷瓶之中。
瓷瓶内有特制的精华液,是专门用来保存丹田的圣水。
放好丹田后,他缓步走向姒九娘,露出狰狞的笑意。
“老东西,能在我手上撑这么久,你也算有点本事。”
“本座决定了,就将你炼成我的血奴,也算没白费你这点修为。”
姒九娘看着朱雀堂主一步步走向自己,眼中满是轻蔑与戏弄,心中涌起一股决绝。
与其被这畜生炼成没有思想的血奴,不如自行了断!
姒九娘颤抖着伸出手,摸索到林飞昂掉落在身旁的那半截断剑。
她猛地将断剑横在自己颈间,眼中没有丝毫犹豫。
“老身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沦为你的傀儡,让你奸计得逞!”
“想死?在本座面前,你还没这个资格!”
朱雀堂主眼神一厉,身影快如鬼魅,瞬间欺近。
他伸出两指,精准无比地弹在断剑的剑脊之上。
“当啷!”
断剑脱手飞出,远远落在瓦砾堆中。
朱雀堂主一把扼住姒九娘的咽喉,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狗贼,放开我!!你有本事杀了我!!”
姒九娘拼命挣扎,试着从朱雀堂主手中挣脱。
然而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朱雀堂主那铁钳般的手掌。
“老东西,别抵抗了,成为本座的傀儡吧!”
“放心,很快你就不会有任何痛苦,只会乖乖听本座的话。”
朱雀堂主一边狞笑着,一边抬起另一只手,指尖凝聚出一滴殷红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