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事谈都没谈?”“是的。”“他没说,那拖欠几个月的孝敬,什么时候给?”那人已经汗流浃背,面对台上肥头大耳的县令,他只得把腰弯得更低。县令猛地一拍案牍,“刘大熊,你当真欺人太甚,老子好心好意帮你全程搜捕,你非但不领情,却还一而再再而三拖欠给本县令的孝敬,当真本县令治不了你!”县令冷笑道,“师爷,我记得,霍将军的队伍,已经在路上了吧!”“大人,您是想……”一旁公羊胡的男人眼睛一亮。是了,他们青龙县地处西北边陲,霍侯爷此时正要启程回京接受封赏,恰好要经过这里,他们可以借刀杀人。“师爷,立刻修书一封,向霍将军诉苦,我想,霍将军这样嫉恶如仇之人,见到有人在边陲之地作威作福,鱼肉百姓,一定会非常愤怒,”县令冷笑,脸上的肥肉堆成褶子。“是,小的这就写!”被称作师爷的公羊胡男人笑的奸诈,待到霍去病踏平青龙寨,他们大可以在扶持一个听话的势力上去。至于霍去病,不过是他们用来灭掉青龙寨的工具罢了。这青龙县,还是他们的天下。两人没有察觉,在暗处,有一道身影自始至终注视着这一切,在他掌心,有一张罗网。时光荏苒。两个伤员初步恢复,林轩用炼金变了些盘缠给他们,陈牧野修改了他们的记忆,将他们送走。每日清晨,倒吊人公羊拙在客厅准时刷新。但这次,林轩不再堵住他的嘴。所以每当清晨,阳光洒入窗户,总有饱满的嚎叫代替公鸡啼鸣。“别叫了,再叫把你当陀螺抽。”赵空城掏了掏耳朵,无奈道。“你小子也真是,明知打不过,非要去招惹。”说着,赵空城一个响指,绳索尽断。公羊婉从厨房走出,饭菜上桌。自从上次之后,她就再没翻过车。只是全身发酸,师父是真没把她当人,训练一直卡在她极限上。“嘶——”深蓝色的蛇头从天花板探出,歪着头看向摔在地上的公羊拙,似乎不明白对方在干什么。“浪痕前辈,您的早饭。”公羊婉将堆满牛肉的餐盘放在浪痕面前。浪痕一口吞下。在能随意大小变后,它缩小状态下,所需要的进食也相应减少,不会像个无底洞。林轩从卧室中走出,一边打哈欠,还一手撑着红颜额头。红颜张开手,想要抱在林轩身上,却被一只手拦住,嘴巴鼓起。浪痕见此,熟练地盘绕到林轩脖子上,还朝红颜嘶了一声,似乎在炫耀。红颜:(`へ′)不高兴公羊婉看看红颜的身材,又低头看看自己,忽的沉默。“师父,今天训练什么?”公羊婉问道。“今天先不训练,”林轩转头,看向山脚方向,“有客人来了。”……“侯爷,周围太安静了,这不正常。”山林间,三人正在行进。中央那人身披战甲,剑眉星目,丰神俊朗。左边,是位儒衫书生,右边,是一个同样身披战甲的魁梧大汉,看起来,像是中间那人的副手。刚才那话是书生所说。“侯爷,我总感觉那青山县令的信有问题,”始终沉默的大汉开口。“我知道,”霍去病回复。他的眼光何其毒辣,那信话里话外,都是在控诉青龙寨的暴行,在诉说他青龙县县令在青龙寨淫威下支撑起整个县城,是如何如何不易。霍去病一句话都不信,按照对方说法,青龙寨在这片地域算是土皇帝,哪里容得下一个敢违抗他们命令的县令。要么,是两方因为分配不均闹掰了,县令决定先下手为强,要么,对方是知道他们要经过,担心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