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停止度田。
他们的脸上带着急切与诚恳,仿佛度田真的成了万恶之源,只要停止度田,所有的灾祸与乱象便会瞬间消失。
刘禅静静地听着,脸色愈发阴沉。
他的双手紧紧握住龙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心中清楚,这些御史台官员的背后,必定是有人在暗中作祟,企图借天灾之名,阻挠度田政策的推行,以维护那些既得利益者的特权。
“哼!”刘禅冷哼一声,打破了朝堂上的嘈杂。
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威严,瞬间让朝堂安静下来。
“诸位爱卿,可曾想过,这灾异虽是天灾,然应对之策,才是彰显君主之德。朕推行度田,旨在清查土地,均贫富,让百姓有田可耕,有粮可食,何错之有?如今关中受灾,朕第一时间派人赈灾,就是要承担起君主之责,安抚百姓。而你们,却在此以天象为由,妄图阻止度田,究竟是何居心?”
刘禅的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视着朝堂上的官员们,每一个眼神都仿佛能洞察人心。
那位领头的御史,被刘禅的目光一盯,心中不禁一颤,但仍强装镇定,说道:“陛下,臣等一心为社稷着想,所言句句属实。天象示警,不可不察。度田之举,确实引发了诸多乱象,还望陛下明鉴。”
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坚定,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住口!”刘禅猛地一拍龙椅,站起身来,怒声喝道,“你等口口声声为社稷,实则为一己私利。朕看,你们是被那些豪强大族蒙蔽了双眼,成了他们的传声筒!”
刘禅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充满了愤怒与决绝。
朝堂上的官员们,被刘禅的雷霆之怒吓得纷纷跪地,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从未见过一向沉稳的皇帝如此动怒,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恐惧。
“来人!”刘禅高声喊道,“将这些上表的御史,以谋逆罪论处,即刻擒拿!”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陛下,万万不可啊!”几位官员扑通一声跪地,为首的一位老臣,白发苍苍,胡须随着他焦急的呼喊微微颤抖。
他抬起头,脸上满是恳切,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眼中满是求情之意。
“他们虽言辞过激,但罪不至死啊。”老臣的声音微微发颤,在空旷的朝堂内回荡,带着一丝绝望的意味。
刘禅冷冷地扫了一眼这些求情的官员,目光如刀,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心思。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他们妄图扰乱朝堂,阻挠朕推行利国利民之策,背后勾结乱党,意图不轨,不是谋逆又是什么?朕若姑息,何以服众,何以治理天下?”刘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一字一句,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一位官员的心头。
他的眼神中透着彻骨的寒意,仿佛能将这些心怀不轨之人瞬间冻结。
朝堂上一片死寂,官员们大气都不敢出,纷纷低垂着头,躲避着刘禅那锐利的目光。
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有的是因为恐惧,有的则是在为自己的未来担忧。
“来人!”刘禅猛地一声怒喝,声音在大殿内回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话音刚落,殿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整齐的脚步声。
一群侍卫,身着黑色铠甲,手持长枪,鱼贯而入。
他们步伐沉稳,眼神坚定,迅速将那些上表的御史们团团围住。
御史们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有的御史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之色,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而有的御史,则面露懊悔,他们咬着嘴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与自责,似乎在为自己轻易被人利用而感到后悔。
“不,陛下,臣冤枉啊!”一位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