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苏迈叹息道“也幸亏你来得及时,不然真是福祸难料。”圆娘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夜里那一幕简直太惊险了,那程潍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为难她!也得亏她命好,这才虎口脱险。心里如此想着,她又感激的看了苏遇一眼,见苏遇眉眼一动,正好抬眸看她,她一怔,正正好的呛了一口姜汤,狼狈的咳了起来。苏遇将碗里的姜汤一饮而尽,放下白瓷碗,顺手给她拍了拍后背道“真是笨蛋,连口姜汤都喝不利索,离了我你可怎么过?”圆娘"“……她不服气的蹙了蹙眉,断断续续道,“既如此……咳咳,你能替我喝姜汤吗?辣口的很!"说来也奇怪的很,她能吃辣,但吃不了姜辣,每次喝姜汤能要了她的小命。
苏遇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姜汤碗上,似笑非笑道“你确定要我替你喝吗?”人是大义凛然的人,话是光明磊落的话,只是在圆娘听来却不那么正经,不知道为什么?!
圆娘摆了摆手,学着他的模样,一口气将姜汤灌入口中,又热又辣又甜,温度和味道刺激得她眉头眼睛皱到了一处,颇有几分狼狈。苏遇轻笑一声,低着头问她:“姜汤也喝了,腾出功夫来跟青天大老爷告状了吧?”
忒是不要脸!哪有自封青天大老爷的!
圆娘闻言又是一阵咳嗽,苏迈简直没眼看了,只专心致志的饮茶,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哼!“圆娘冷哼一声道,“我刚脱离虎口,你又来打趣我,却是安得什么心?″
苏遇将笑意一敛,仔细凝眉打量着她,沉默片刻方才开口道“除了胳膊,可还有哪里受伤了?”
圆娘指了指脑子。
苏遇一顿,面色凝重的问道“他还打你脑袋了?”圆娘摆了摆手,解释道“没有,他没有打我的头,是我受到了精神伤害,很严重!”
她那张小嘴比天津说快板的还利索,又是一通告状道:“他说要污了我的身子,这样你再也不可能要我了,他诅咒兄长和砚秋…还令他的侍从将我的房门从外面钉死,让我跑也跑不出去,但我是谁!我是任由旁人拿捏的人吗?我当机立断扯过烛台要跟他同归于尽,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怕死的很,立马同意打开房门,但他的侍从在外面埋伏我,我矮身一蹲,那侍从扑了空,我趁机跑了出去,也不敢跑很远,只抱着木桨窜上窗台就往下跳…”苏遇的心闷闷的疼,手已经气得发抖了,他一把将人扯过来,紧紧的箍在怀里,哑声问道:″怕不怕?”
“不怕的,我知道你会来接我,只要我在海里别失温死掉就行,就程潍那个德性,他不敢跳海,不仅不敢,他连捞我上来都不敢。不过,万一我真的不幸死掉了,二哥也会为我报仇的,是吗?”
他不允她有这种不幸发生!他不允的!
一股难以言明的恐慌感在他胸腔里来回激荡,他紧紧的抱着她,犹觉不够。“松手,我喘不上气来了。"圆娘被这个越来越紧的怀抱箍的呼吸困难,她不停的挣扎。
听闻她喘不上气来了,他的桃花眸子能射出火花子来,他看着她,鬼使神差的低首吻下。
他的吻霸道又凶狠,恨不得将人拆吞入腹,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丢盔弃甲,一退再退,任他攻城略地。
苏迈一盏茶还没吃完,实在搞不明白这俩人怎么聊着聊着就亲上了,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只好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去甲板上呆一会人。天杀的,这本来是他的房间!
海风一吹,帆布张得满满的,桅杆处挂着的人像铃铛一样飘来荡去,之所以像铃铛是因为他们会响,本来除了风浪声,甲板上还算安静,那群挂在桅杆上的人一看来了人,立马吱哇怪叫起来,此起彼伏像雨后荷塘里的青蛙,问题不大,反正他一句也听不懂。
等那群人骂累了,消停下来,便是程潍的嘶吼登场了!程潍在高处破口大骂道:“苏遇小儿,我日你大爷!!”污言秽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