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近来公事繁忙,这段时间恐怕要辛苦夫人照看家里了。”
“哪里的话,本就是我该做的。”王闰之回道。
辰哥儿耳朵十分灵,听到人声的那一刻,拽着圆娘便跑,叔寄不明所以,伸手便叫:“二哥,阿姊……”
苏轼夫妇闻言推门一看,脑门嗡嗡的!!
这时朝云跑进来说道:“夫人屋子里可是遭了匪,连带诸位姐姐们的胭脂水粉一概不见了。”
她一抬头看到叔寄的模样,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一拍额头道:“哎,这是怎么说的。”
众人一时又气又笑,苏轼笑着抱过叔寄道:“小家伙淘气,你们姐妹少了什么都算在我头上,去找账房支些银子填补空缺吧。”
这时书房的僮仆来报:“郎君,竹轩的纸可还够?刚刚辰哥儿说郎君要写字,特意讨了笔墨……”
苏轼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抬头问道:“他都要了什么?”
“欧公赠您的那支诸葛笔,还有潘谷墨……”
还没等僮仆说完,苏轼便看到了随意扔在一旁的笔墨,墨块不知怎么搞得还断了一小截。
苏轼痛心疾首!!他将叔寄放在床上,站起身来直接一个起式:“那小兔崽子现在何处?将那厮捉来,我%#@/?&”
在窗外悄摸偷听的圆娘和辰哥儿撒丫子便跑,圆娘边跑边感慨:没成想大文豪骂孩子也这么直抒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