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来到试验体关押处)
老肖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意识的重重迷雾,从灵魂深处悠悠传来:“你可算醒了。”那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又夹杂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意味。
老肖如实说道:“在之前那场混乱不堪的抗议队伍里,估计有居心叵测之人趁乱启动了某种极其危险的爆炸设施。当时你被那强烈的冲击波震晕,瞬间失去了意识,之后就被一群神秘得如同暗夜幽灵般的人运到了这儿。”老肖的话语中,隐隐透露出一丝对那些神秘人的忌惮。
老肖解释道:“现场的爆炸设施可不一般,应该融入了极为罕见的二向冲击设计。那冲击波啊,就像一个无形却致命的杀手,不仅能以摧枯拉朽之势冲击物体,还会悄无声息地抑制生物体的神经中枢。你当时就是受了这影响,才出现生物机能的应急性昏迷,我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老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老肖赶忙催促,语气中满是焦急:“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琢磨琢磨怎么出去。抓你来的那些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从这戒备森严的环境就能看出来,他们肯定在谋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老肖的声音在肖弋的意识中回荡,让他愈发觉得事态严重。
肖弋心生一计,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老肖,咱俩还是交换意识吧,由你来接管身体,我看了,就这严密的安保级别,估计也只有你亲自上,才有突围的希望。你经验丰富,肯定能想出办法。”他对老肖充满了信任,仿佛老肖就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突然,一个声音从肖弋隔壁的牢笼里幽幽传来:“这位善人,身处囚笼中,却能如此泰然自若,看来绝非寻常之辈呀。”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又透着一丝好奇。
他慵懒而优雅地倚靠在囚笼的一侧,姿态闲适,仿佛这里并非监禁之地,而是他的专属私人领地,他就是这片领地的主宰。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这笑容既无丝毫温暖之意,也毫无友好之感,反而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狡黠与冷漠,仿佛在他眼中,周围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他的眼睛细长如月牙,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让人根本无法窥见他的眼球,仿佛那是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乍一看,还以为他在沉睡,可实际上,那双细长的眼睛正透过狭长的眼缝,敏锐如鹰隼般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
道士伸出手指,那手指纤细而苍白,仿若冬日里的枯枝,轻轻指了指房间内的其他牢笼:“瞧瞧,房间里的其他人醒来后,不是激动地吵嚷着要出去,就是害怕得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如同受惊的小兽,被恐惧彻底笼罩。而您这位善人却能如此镇定,要么信念超乎常人,心中有着无比坚定的支撑;要么就是有着万全的逃出之法,对这困境早已成竹在胸。”道士的话语条理清晰,让人不得不对他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心生佩服。
道士从倚靠的栏杆上缓缓起身,动作轻盈而流畅,仿若行云流水。一边略带歉意地说着,一边向老肖行了一个标准的道揖礼:“您瞧,刚才光顾着聊天了,都忘了自我介绍。小道百里银,师承武当山。”在做道揖礼的瞬间,百里银青衣道袍的袖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露出一截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腕,上面隐约可见几道淡蓝色的纹路,仿若某种古老而神秘的符文刻在他的肌肤之上,那些纹路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古老故事。老肖见状,更是笃定了此前心中的猜测,此人身份必定不一般,说不定背后隐藏着一段惊心动魄的过往。
百里银微微颔首,又摇了摇头,神情略显复杂:“是,也不是。我其实是故意被他们抓来的。”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神秘,让人不禁好奇他为何要如此冒险。
百里银神色凝重,缓缓说道:“说来话长???”他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