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回了声,“殿下。”
寒山月不语,红着眼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她,他接连不断唤着"南清”,好似她的名字是上好的止痛药,只有一直呼唤这两个字,他才能维持气力。“他说要陪我去看母妃的,他答应过我的。”许南清见他嗓音愈发哑,默默拍他的后背,一句"陛下还在么"在嘴边打转,到底没有问出口。
估计文和帝是没有意识了,古代缺医少药,一昏过去就水米不进,药也喝不进去,全靠自身脂肪提供能量,文和皇帝瘦得没几两肉了,怕是挨不过今晚。许南清不善言辞,这会儿更是话到用时方恨少。她很想来一句现实的“殿下保重身体,玄元还指望你主持大局”,又觉得这样对将要失去至亲的寒山月甚是残忍。
她沉默地站在原地,像一根沉闷却有力的柱子,可挂在脖子上的重力猛地加大。
许南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差点被他带着摔倒在地上,高声喊后面的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