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头痛,酒喝多了。”
周穗用着商量的口气说:“几分钟时间,明早你睡晚点,我不叫你吃早餐。”
周止原揉着眉心,转身走过去坐下,略显无奈地笑了下,“又要催婚了是吧?”
“你知道就好。在北京独自打拼,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你身边不是很好吗?”周穗搅着碗里的热粥,低头吃了口,接着道:“有个事我一直没和你说,前段时间阿贤给我发微信,说你总是熬夜工作,饭从来都不按时吃,酒猛猛喝,有回还喝进了医院里,他说他劝不动你……唉,我就是想有人能管管你,让你的日常生活能正常点。”
周穗说了很多,还提到了周止原已过世了十七年的父母。那时候周穗还怀着孕,处理完丧事后就回来了,这小子非常犟,死活不肯跟着她回州城,也亏得北京那边有个雇了十几年的保姆阿姨愿意照顾他到十岁。
之后读书的那些年,周止原都是独自生活,他很懂事,想法比同龄人要成熟,基本上用不着周穗操心,可现在一工作起来就不顾自己的身体了,这让她怎么放心。
周穗想过要不然就让徐靳韬考北京的大学吧,到时候都去那边住,这样一来两个孩子她都能照顾到。
但徐靳韬不愿意,他只想留在州城,搞得她找不到能两全其美的办法。
周止原眼也不眨地认真听完周穗的话,然后打趣道:“小姑,难道你那同学的女儿会舍弃这里的工作跟我去北京重新开始?”
他是不会放弃那边的一切回到这里的,所以目前并没有要找另一半的打算,因为产生的任何纠缠对他来说都是麻烦事。
周穗笑笑:“谁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