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者′那一栏中,并且需要保证店长活着,才算真正修复成功。'说实话,“保证所有店长活着”比“杀死所有怪物店员"要难上几百倍。万一修复失败,说不定得被困在这里一辈子。大家脸色都不太好看。
“那我们得抓紧时间了。"岑晴说。
她留下了些药物和止血胶带,让林妍和另外两位食客在这儿好好照顾早餐店店长,哪儿也别去。
林妍她们三个连连点头。
就算岑晴不说,她们本来也哪儿都不敢去,现在整个崩坏区域里就只有修复成功的早餐店最安全。
临走前,祁霁手里变出一把冰撬棍,打算把收银机撬开,卷款离开。“我来。“谢冉走上前,两手握住收银机一掰,只听得“咔嚓”一声,收银机被撕成两半,装着现金的钱箱就这么赤裸裸地露了出来。这些现金长得和大富翁游戏里的钱币差不多,往好了说是五颜六色、有设计感,往坏了说就是花里胡哨、非常儿戏。她们强盗似的将店里能拿的东西都洗劫一空,除了现金外,厨房里的大刀小刀也被尽数拿走。
谢冉甚至把一个带着长柄的大铁锅绑在了腰上,说是可以既能当盾牌,又能当锤子,攻防兼备。
能带进崩坏区域里的武器本来就不多,在打斗或逃跑图中,丢失武器又是常有的事情,她们都习惯了一路走一路捡装备。早餐店隔壁是一家烧鸟店,名字叫“烧鸟·深夜食堂”。装修风格是日式原木风,大门紧闭,门口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营业时间一-下午17:00至凌晨2:30。
现在还没到开店的时间。
谢冉说:“我读书的时候在这儿兼职过,你们跟我来,我们先去救人。她带着大家往一旁阴暗的巷子里钻,走没多远,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巷子里满地油污,走起路来脚底黏黏糊糊的,墙角长满了霉菌。走过拐角,就是烧鸟店的后门。
后门同样紧紧地关着,在后门旁放着几个大笼子,里面关着好几个人。谢冉解释说:“鸡笼放店里太臭了,都是上了锁放在外面的。”现在身份互换,笼子里关着的从鸡变成了人。铁笼外苍蝇正嗡嗡嗡地开派对,到处都粪臭味和酸水味。一个平刘海、中长发的女生正双手紧紧地抓着笼门,将铁栏杆和锁头摇晃得呕呕作响。
之前林妍说过,一进入崩坏区域,早餐店原来的店长和店长就突然变得很奇怪,完全不反抗,心甘情愿地被当做食材。但这个女生看上去却是在奋力逃跑,她难道不受崩坏区域操控吗?这倒是件好事,若是店长和店员能配合她们的营救,那事情也会更简单些。谢冉一手捏爆了锁头,抓住笼门往外一拉,比她个子还高的整个笼门都被撕了下来。
平刘海女生抓着笼门,此时挂在笼门上,连带着笼门一起被谢冉拎在手里。一个烫着泡面头、涂着大红口红的阿姨冲了上来,一把就将平刘海女生拽了下来,厉声呵斥道:“你今天要是敢出去!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祁霁认出来,她们分别是烧鸟的老板张春,和老板的女儿张晓玲。张晓玲甩开妈妈的手,怒气冲冲地说:“我只是去找小婉玩!你为什么就是不让我去?你不能干涉我的交友!”
张春大惊失色:“我的天呀,我们可是要成为日式烧鸟的,而且还是在onrakase餐厅里的烧鸟!你知道omakase餐厅代表了什么吗?你居然想和街边烧烤店的家伙做朋友!”
张晓玲争辩道:“可是我们明明没有什么差别啊!我们都会被串成肉串,然后被放在火上烤,烤熟了就端出去让顾客趁热吃。我们都是烧串啊,我们是一样的!”
她喊得撕心裂肺,慷慨激昂,可回应她的是响亮的一巴掌。张晓玲的脸被打得偏向了一侧,眼泪顺着红肿的脸颊流了下来。张春尖叫起来:“不许说我们是烤串!我们是烧鸟!烧鸟!烧鸟!"<4她脸色苍白,颤抖着手,说:“那家店和路边摊根本就没区别!又脏又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