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四个神枪手(1 / 3)

“你的门,警长先生。”

“上帝啊,你怎么办到的?”警长愣了一下,呆了呆,忙快步走过来。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先生,该兑现你的诺言了。”

布鲁斯终于得到了他的坐骑,就像马厩老头说的一样,这是一匹适合他的马。

“你简直是个天才,布鲁斯!”

看着骑着马背上平稳前行的布鲁斯,陆羽感叹,

“你绝对是有史以来第一只骑马的狗。”

“它还没开始跑,陆羽。是头猪都能骑着它走起来。”

陆羽对布鲁斯绝对自信,他一拍马屁股:“驾!”小马狂奔出去,几秒钟后布鲁斯从马背上滚下来。

“嘶——”陆羽想了一下,觉得应该是马的问题,

“露娜,好姑娘,去教教那匹小马怎么配合它的主人。”

布鲁斯的前爪死死抠住鞍桥,后腿在马腹两侧滑稽地岔开,活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树蛙。

露娜喷了个响鼻,突然低头啃食起地上的鼠尾草,矮脚马顺势跟着俯身——布鲁斯整条狗瞬间滑到马脖子根部,耳朵被缰绳缠成了蝴蝶结。

“停!露娜!”陆羽拽住黑马的辔头,“你得教它怎么配合,不是教它怎么当流星锤!”

露娜甩了甩漆黑的鬃毛,马蹄不耐烦地踢起红土。

布鲁斯抖着腿爬回马鞍,蓬松的尾巴炸成鸡毛掸子:“我敢打赌,发明马鞍的人绝对养过仇敌。”

整整一上午,营地回荡着布鲁斯的哀嚎。

当它终于能在小跑中保持平衡,陆羽又往马屁股上挂了两个灌铅的水壶。

“风速会影响重心,”他躲开布鲁斯咬来的犬齿,“想想你追野兔时的肌肉记忆!”

下午,布鲁斯在穿越仙人掌丛时被马镫勾住了项圈。

受惊的矮脚马人立而起,它却顺势后仰,借着项圈拉力完成了个狼狈的后空翻。

当烟尘散去时,陆羽看见那条脏兮兮的狗正端坐鞍上,前爪捏着不知从哪摸来的野花。

“天才!”陆羽把威士忌浇在布鲁斯头顶,“你刚才用尾巴调整了重心!”

“不,”布鲁斯吐掉嘴里的沙砾,“我只是想通了怎么用后槽牙控制缰绳。”

它忽然压低声音,

“说真的,刚才那下要是失败,我们现在该挖多大的坟坑?”

这种历史性的一刻怎么能没人见证呢?

陆羽带着布鲁斯回到圣巴萨的街上,他第一次认真地审视这个世界、这个时代。

木质建筑沿着尘土飞扬的主街延伸,银行、杂货店和铁匠铺的招牌在烈日下晃动。粗糙的木板墙上还留着弹孔痕迹,见证着无数牛仔决斗的往事。

每当蒸汽火车的汽笛声从远方传来,矿工们便带着满身铅灰涌向舞厅。戏院里上演着夸张的滑稽剧,而酒吧里威士忌酒瓶碰撞声与轮盘赌的喧哗此起彼伏。

沙黄色的砖墙建筑群中,灰色石基支撑着斜顶木屋。水泵旁的水桶总蒙着层红土,印刷所的油墨味与马厩的草料味在空气中混合。

戴着斯泰森帽的枪手靠在监狱栏杆上,而头戴宽檐帽的牧场主正从银行提取现金,腰间的柯尔特左轮手枪随着步伐晃动。

等到夜幕降临时,煤油灯在妓院的蕾丝窗帘后投出暖光。铁路的延伸带来了穿燕尾服的商人,也带来了裹着头巾的东方劳工。

运货马车队与牛群争夺着道路,新到的移民在杂货店采购铁锹时,总能听到关于印第安营地的最新传闻。

当冬季寒风掠过圣巴萨,牛棚里的哀鸣与木柴断裂声穿透夜色。

简陋的草垫房里,人们用家纺羊毛毯抵御严寒,尚不知晓即将到来的铁路革命会如何撕裂这种原始的生活方式。

当然,这和现在的陆羽无关,他正忙着对路人的惊讶回礼。

“是的,先生们女士们。这是我的兄弟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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