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颜道:“臣女确实去了云珩那里。姐姐身上余毒未清,我是去请云珩明日为姐姐配制解毒的解药。但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殿下便觉得我是错的好了!”说完,她直接转身去了内室不再理会任何人。鹤知羽:“........”是他开错话题了?鹤知羽被晾在了原地,只听着乔挽颜那张嘴一股脑的说了许多转身离开,留下自己想解释都没有人解释了。两人相处有些矛盾是一定的,不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除了对父皇和母后,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真的弯下腰。对于意欢,只要自己稍微安抚意欢便会善解人意的原谅自己的。可唯有这乔家二女,性子骄纵娇气,实在是不好哄。鹤知羽生平第一次吃了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闭门羹,被人阴阳怪气一通还生不起气来惩治对方。京元看着自家殿下竟然就这么一言不发受了窝囊气一样出来了,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月色小路上,京元没忍住开了口,“殿下,您身尊体贵,乔二小姐怎么能如此对您不敬呢?”鹤知羽沉默片刻看了他一眼,“她被孤误会,心中本就窝着火气,你被人惹生气了还要对人家笑吗?”京元头冒黑线,这和他有啥关系啊?他怎么感觉殿下在乔二小姐那儿受到的气都撒在了自己身上了呢?“可是殿下可是储君,乔二小姐即便生气也不该对殿下造次啊。”鹤知羽淡声道:“你懂什么,小姑娘家有几个没有小性子的?她虽然骄纵娇气了一些,但却本质善良。是孤不好,伤害了她。”她被自己误会还担忧着长姐的身体,为了长姐去找云珩求药,她如今心里定然是更加委屈了。也是,否则为何这么晚了去找云珩?京元道:“那殿下,柳嫣然怎么处置?”鹤知羽敛眸,“心思不正之人,留在意欢身边也是个祸害。今晚之事让她闭嘴,若是让孤知晓她在意欢面前蓄意攀咬挽颜,孤唯你是问。”“是,殿下。”鹤知羽语气淡淡,回想起在流光阁内那个女人推了挽颜。“离开药师谷之后,秘密处置了就是。”?流光阁内室,乔挽颜已经舒舒服服的入了浴桶内享受着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自己。“小姐,奴婢刚刚可要吓死了,还以为小姐肆意处置柳嫣然的事儿被殿下知晓,殿下会拿您是问呢。”谁承想啊,小姐不知怎么的扭转了局势,明明从弱势的那一方不知不觉间转变成了优势的那一方,把太子殿下转进去了。乔挽颜轻轻抚着自己的肌肤,从手腕划至肩膀处,慢慢悠悠道:“太子面上温和心底里却是阴沉冷漠的性子,他可不像柳嫣然那般好拿捏。会被我绕进去,不过是没对我设防罢了。”紫鸢觉得自家小姐好厉害,“可是小姐,您这次没原谅殿下,殿下以后会不会不再和您走得近了呀?这不是便宜了乔意欢吗?”乔挽颜轻笑出声,“他不会,不仅不会,还会在脑海中牢牢记得,我不好哄所以不要轻易欺负。”紫鸢不懂也搞不明白男人的脑回路,这不是贱皮子吗?“小姐,柳嫣然在我们手上跑了,您还答应让云公子给乔意欢解药,今晚真是亏死了。让乔意欢自生自灭才好,给她解药做什么呀?”乔挽颜没说话。即便没有解药,乔意欢也死不成。既然无论如何都死不了,自己落个好名声有什么不好?过程不重要,结局才重要。“回京之后,将柳嫣然抓起来,我还有事情要问她。”乔挽颜话落又道,“做的隐蔽些,别让人察觉了。”晨曦初露,远处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泛着无限温暖的太阳徐徐升起,像是将积攒了一整夜的能量尽数冲破束缚,将无数道辉光洒向大地。乔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