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蓉蓉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低声请求:“长明,我父亲染了重风寒,大夫说需要180个铜钱买药,
陈长青闻言,有些难以置信。
平日入山狩猎,一天就能挣一两百铜钱。
陈长明心情很差,大声呵斥:“年纪那么大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赶紧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但陈长明这人,本就抠搜,平日几乎不给妻子钱。
这大半年来,陈长明看到方蓉蓉就极其火大,甚至都没有让方蓉蓉上他的床,将之赶到柴房睡觉。
方蓉蓉稍有不满,就是一顿打。
方蓉蓉的眼泪忍不住滑落,她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哀求:“长明,我求你了,
“恐怕什么?”陈长明不耐烦地打断她,语气越发恶劣,呵斥道:“你父亲死了又怎样?关我屁事!你赶紧给我滚,别在这里碍眼!”
我就要一百八十钱,求求你了,往后我给你做牛做马。”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气中回荡。
方蓉蓉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她捂着脸,眼中满是灰暗和绝望,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据他所知,方蓉蓉在和前身传出流言蜚语之前,一直都是恪守妇道的。
一句话说不对,就将方蓉蓉一顿暴打。
不过和前身,也没有发生任何实际性的事情。
陈长明差一点将方蓉蓉打死,打的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
要知道,前身可是整日和那些女子厮混的,要是方蓉蓉有什么风言风语,绝对很快就知道了。
陈长明骂方蓉蓉,是水性杨花的贱人,必然是因为和前身的那些风言风语。
前身这搞的都是什么破事。
别人的家事,他本不应该插话,但因为他,让一个弱女子如此被对待,心中难免有些不忍。
陈长明回头看着陈长青,心中怒火更盛,嗤笑道:“怎么,我打我的妻子,你心疼了?你是不是,还惦记这水性杨花的破烂货。”
陈长青现在不想找女人,也没闲心找女人。
而且还能缓和那些女子,和家人的关系。
一旁哭泣的方蓉蓉,哭泣声都是微微一顿,怪不得没有和她那啥,原来那个有问题。
陈长明眼中浮现一丝的笑意,怪不得他之前将方蓉蓉差点打死,方蓉蓉都说她和陈长青没那个。
也没有发现,陈长青在哪个女人家里过夜。
看来他误会方蓉蓉了。
和陈长青眉来眼去也不行,打死都是活该。
“放心,哈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将之传出去。”陈长明连连点头,甚至还笑出了声。
陈长青这混账,居然不行。
太让人愉快。
“呜呜……”这个时候,方蓉蓉的啜泣声再次响了起来。
她不但没报复成陈长明,还差一点被陈长明打死。
她可委屈惨了。
“嗯嗯,谢谢,谢谢,我这就去,我这就去。”方蓉蓉飞快抹掉眼泪,连忙捡着银叶子。
不过却不敢再说什么,免得陈长明回去之后,再将之收拾。
方蓉蓉低着头,捡完银叶子,连忙就走。
陈长明连连拍着胸口:“你放心,我的嘴巴可是最严实的。”
必须得人尽皆知。
还将他打成的鼻青脸肿,打的他颜面无存,在人前都抬不起头来。
晚了。
只有陈长青的命,方能消除。
不过这家伙,居然起不来。
太好笑了。
好似大夏天喝了一杯冰镇酸梅汤。
陈长明心情很好,都哼了歌。
镇上现在就一个王氏肉铺,王氏肉铺不杀猪,其他地方估计没有。
家猪的灵魂还挺强大,刚刚那一头黑猪的虚影,都炼化了足足好几缕的灵魂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