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清荣一愣,显然没想到梁婉容会如此看好许至君。“妈竟然那么看好许至君?”他眉头一挑,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诧异。许至君的事情他虽然有所耳闻,但一直没有深入关注。毕竟,这个名字在他心中更多是一个“危险”的象征,曾经的许家少主,虽然现在失忆,但依旧是个不小的威胁。戈海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许至君确实是少有的商业奇才,能够在那样的环境下,带领许家起死回生。”“光凭这一点,梁婉容看中的并不是他的过去,而是他那种处理事情的能力。”他顿了顿,目光深沉,“我们现在需要他,尤其是在洗白家族企业方面。”戈清荣听得有些不耐烦,微微皱起了眉:“不提他杀了二弟的事,妈看好他,难道就因为他有这种商业天赋?”“可他毕竟是许家的人,许家不还是我们的大敌吗?”他的语气充满了质疑,不甘心地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目光聚焦在戈海身上,“况且他曾经杀了二弟,这种仇恨我们怎么能轻易放下?”戈海的表情顿时一沉,眼底浮现出一丝痛苦:“清荣,我知道你心里有结,这件事我也永远忘不掉。”他说话的语气沉痛,却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叹息,“但是我们不能再停留在过去。”“许至君毕竟失忆了,而且他现在跟雨莲在一起,情况复杂。但他的商业眼光,真的是无可比拟。”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沉重,“你也知道,现在的戈家,急需一个能扭转局面的强者。我们现在的局面,你我都清楚,想要扭转,光靠我们自己远远不够。”虽然他的大儿子同样很优秀,但对比许至君,还是差了一些。许至君的商业天赋与生俱来,如果戈清荣能和他比肩,戈家早就洗白了,不用等到现在。他那种天赋,是别人想学,都学不来的。戈清荣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他不喜欢这种无奈的局面,也不愿意接受许至君这样一个可能的“外来者”来干涉家族的未来。他双手交叉,压抑着心中的不满,低声问道:“爸,许至君的失忆,真的可靠吗?我们真的能信任他,让他洗白戈家的企业?”他皱着眉,眼中闪烁着一丝怀疑,“何况他真的会帮我们吗?我看他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做选择罢了。”他一直都不相信许至君。尤其他害死戈凯飞这件事,让戈清荣更加怀疑他。哪怕是戈凯飞先动的手。戈海的眉头紧锁,他深吸一口气:“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许至君失忆是否真实,这个问题我们无法确认。毕竟,许家那么复杂,许至君不可能真的完全忘记所有东西。”他要是有心隐瞒,他们也无法窥探他脑海里的想法,自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起码,他肯定忘了很多的事,这点不可否认。否则他肯定早就离开戈家,回许家了。“但现在的情况,似乎只有他能帮我们打破这个困局。”他顿了顿,继续道,“他的商业头脑,是我们现阶段最需要的。如果他真心帮我们,他可以带领戈家恢复,也能让我们摆脱现在的困境。”别看戈家现在家大业大。但那条道上的情况,十分严峻。国内严加打击,现在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这些年他一直都想着要洗白,但始终没有办法。一条道走到黑,想回到白道上来,哪有那么容易。盘根错节的道,想要砍断枝丫,必定会元气大伤,所以他下不了决心,更找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一直拖延到现在。戈清荣的心中复杂,他并不完全信任许至君,但他也清楚,戈海说的有道理。眼下,戈家的商业局势不容乐观,那条道上斗争激烈,外部也面临着来自各方的压力。许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