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记住,我们经商,不仅是为了赚钱,更是为了让这天下的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叶知微抬起头,眼中满是敬佩:“会长,我明白了。只是这一千万两银子,对商会来说也不是小数目,我们……真的要给吗?”吝大福回到座位上,重新端起茶盏:“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一步棋,看似冒险,实则是为商会的未来铺路。只要能得到陛下的信任,以后商会的生意就能更上一层楼。”“而且,这也是为了天下百姓。”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议事厅的青砖上,熠熠生辉。窗外雨势渐歇,一道惊雷却在云层深处炸响。吝大福枯瘦的手指抚过檀木桌上斑驳的木纹,忽然重重叩在匾额边缘。叶知微下意识挺直脊背,望着会长浑浊眸中泛起的水光。自入商会以来,他从未见过会长如此失态。这位大唐商界呼风唤雨的人物,此刻竟像捧着传家宝般,将匾额边缘的缺口摩挲了一遍又一遍。"知道为什么当年先帝即位,天下避其姓名,唯有我乾宇商会可以用这个''乾''字吗?"吝大福忽然哑声开口。不等叶知微回答,他已经微微起身。“先帝曾言,''乾为天,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这天下若有一处可用朕的名讳,必是乾宇商会。''""这个商会,不仅仅是我们的,也是先帝的,是大唐百姓的!"“先帝以走,我们断不能让乾字蒙羞!"吝大福一把拽起他,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奇异的光彩。"记住,乾字在上,做事何须畏首畏尾?当年先帝将名讳相托,便是要我们替百姓立命!"老人突然抓起案上狼毫,饱蘸朱砂在宣纸上疾书,"乾"字最后一竖力透纸背,将宣纸都戳出个窟窿。叶知微望着墙上"乾"字与先帝御笔交相辉映,忽觉肩头的分量重若千钧。那些关于银钱买命的疑虑,在这跨越一代人的信任面前,竟显得如此渺小。“会长,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吝大福点了点头。“另外,将这枚玉佩送去长安,送到兵部尚书吴天岩的府中,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