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子沙哑了，这才停下来。
“骂完了吗？如果骂完了，那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
奥尔特加拿起了手枪，瞄准了约瑟夫的脑袋，而约瑟夫依旧眼神狠辣，毫无惧怕的意思。这一刻，他将一代枭雄的本色演绎到了极致。
“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搞错了，是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奥尔特加直接打断了约瑟夫的话，笑道：“你说你对我栽培了？你栽培我什么了，让我杀人走私？如果不是我从小性格就坚定，恐怕我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婊子了。你就是个人渣，死有余辜。”
“那又怎么样？是我养活了你。”
“放你嘛的屁，是老子自己养活了自己，是我每天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从你嘴里抠下来几块钱才能维持我基本的生活，如果不是我在这些斗争中活下来，我早就死了，你又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对我指指点点。”
约瑟夫哑口无言。
“那你也不应该联合一个外人来杀我。如果你想要我的位置，我给你就是了，你何必联合一个外人来取我的性命呢？我们之间大可以不必走到这一步。”
奥尔特加笑道：“外人？你搞错了，你才是外人。这个男人可不是外人，他是我的老公。我喜欢他。”
这一次，轮到约瑟夫冷笑了。
“你会喜欢男人吗？别逗了，你根本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你说了，你从小过的就是那种刀口舔血的生活，这种生活会让你养成一种习惯，这种习惯会逼着你，不让你相信任何一种人，在这种习惯的支配下，你会喜欢上男人吗？”
约瑟夫像个魔鬼一样笑着：“你将永远活在痛苦和沉沦当中。明明幸福对你触手可及，你却和幸福之间永远隔着一层薄纱。即便我死了，你也不好过。”
奥尔特加仿佛被触到逆鳞的毒蛇一样，张开那獠牙，瞄准了约瑟夫。
“该死的畜生，闭上你的狗嘴。我能让你活这么长时间，已经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了，若非如此，你现在早就成了一具尸体，我会把你的妻子儿子全部杀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
约瑟夫的表情愈加阴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