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陆家主?”陆鸣琅头也不抬,落下一子:“你无需知晓。”并催促她:“该你了。”
蒙面女子飞快扫了一眼棋盘,啪嗒落下一枚白子,语气淡淡道:“陆家主,我为您效力,需要在各个势力之间斡旋,还要小心隐瞒身份,连宿晷盘是何物都不能知道么?”
“好棋!你比陆玉珩那家伙聪明多了。"陆鸣琅沉浸在棋局中,对蒙面女子的棋技赞不绝囗。
“家主谬赞,还是家主您教的好。“蒙面女子不显山不露水,语气平平。陆鸣琅思索片刻,落下一子后,掀帘看向蒙面女子,神色沉缓。“此物是我能拿到帝印的关窍,越少人知道越好。至于你一一”他停顿片刻,神色没有太大的起伏,但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怀疑的神色。“仙庭祖祭那日,若不是你站出来,旁人怎会知道陆嫣然给裴见霜下鸳鸯蛊一事?”
“你,到底存了何种心思?”
蒙面女子几乎是想也没想,利落地扔下一子,不疾不徐道:“家主,您之前犹疑不定,将希望寄托在陆玉珩和仙庭几位年轻弟子身上,我只是想推您一批罢了。”
陆鸣琅的注意力终于彻底脱离棋盘,眯了下眼,一脸狐疑:“你当时,如何知晓我还有别的法子?”
蒙面女子轻笑一声,回答:“若是严格算时辰,仙庭这次的百年祖祭,应该是在帝主试炼之后吧。陆家主,您赶在帝主试炼前进行祖祭,定然有所图谋。陆鸣琅面色不显,但心中骇然。
别说仙庭以外的人了,便是仙庭内部,大多也只知道今年该百年祖祭了,但不记得上一次祖祭的具体日子;有那么几位长老注意到了,来问他,他便以先祖托梦要求提前为借口敷衍过去。
陆鸣琅目露赞许,捏了个隔音诀,道:“也罢,你知道也无妨。”“你说的不错,祖祭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仙庭先祖,曾用银玉髓锻造出一件神器,名为宿晷盘,此物若以万人灵脉为祭,可让光阴流转,回到过去。然,帝主认为此物会让九州动荡,责令先祖销毁。”
“我曾尝试过用银玉髓再造此物,屡屡失败。本次祖祭,我进入先祖陵墓,打开其棺椁,想寻找宿晷盘的锻造之法,无果。不过一一”“在先祖腹中找到一张字条,上面说,宿晷盘被他放在帝主试炼里了。不愧是先祖,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居然藏在帝主眼皮子底下。”蒙面女子闻言,点点头,声音隔着面纱,听不出情绪:“我明白了,所以家主趁机杀掉前来祭祀的修士们,凑齐万人灵脉以开启宿晷盘。”难怪,陆鸣琅此人一向爱惜名声,行腌攒之事从不脏自己的手,如今居然在仙庭祖祭上大开杀戒、惊动九州,原来是打算开启宿晷盘回到从前,暂时担一担恶名也无防。
“不错,眼下万事俱备,只待我进入帝主试炼、拿到宿晷盘,回到裴见霜拿到帝印那一日,再从她手上抢得帝印,九州便是我的了。"陆鸣琅视线落在棋盘上,眸光中流露出贪婪的神色,仿佛是在看九州的疆域。蒙面女子沉吟片刻,道:“所以,您来找我,是想让我以崔氏的名义去同神都谈判,表面假意相助,实则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以便您去拿宿晷盘?”“不错。待帝印到手后,我会把你们从玉京接到仙庭来,一家团聚。”陆鸣琅起身,摸了摸蒙面女子的头,离开玉京的马车。“做得很好,花叶雀。”
大
听完孤山聿对宿晷盘的描述后,云知微等人惊叹连连。裴浔之沉吟片刻,拧眉确认:“当真?你怎知帝主试炼有此物?”“我也是才知道的。"孤山聿神秘一笑,“我们孤山氏经商,买卖的可不只是看得见摸得着的。我母亲花了一个城池的价钱,探听到此消息,约莫过会儿就来找你们神都谈价格了。”
裴浔之道:“那他们得排队了,这几日,各方势力都来谈合作,连玉京都来人了。”
“玉京?“孤山聿奇道,“你们不是水火不容吗?要合作什么呢?”裴浔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