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淡定,接下来两人一定会演绎一场感情大戏。眼下,他当务之急,是完成这次考察所负的引资任务,他和上官宛云的感情要慢慢来,他绝对不能因为感情的事耽误工作。
想到这些,简世超的双手松弛了下来。上官宛云明显地感觉到了简世超的变化,有些扫兴地把手垂落了下来。
少顷,简世超问上官宛云,“宛云,去中国投资的事跟你父亲说了吗?”
“能不说吗?我这不是接你见我父亲吗?”上官宛云的声音显得很低沉。
看到上官宛云情绪有些低落,简世超有些不忍,便重新抱住了她。终于,他看到了她眼睛里新的渴望,微笑之间,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露了出来。
女人的无形暗示是很美很具有诱惑力的,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了想亲近的意念,那么这个女人就已经到了对这个男人深恋的程度。
看到了上官宛云洁白的牙齿,简世超的心里已经是情丝缠绕了。他不想让她的痴恋成为泡影,惜玉怜香是他一贯的生活态度,于是,他就一低头,就深吻了她。
这是上官宛云的初吻,当那陌生的气息席卷而来的时候,巨大的兴奋感和愉悦感顷刻就将她送到了迷醉的境界。吻也许是人类的天性,虽是初吻,但对于上官宛云而言,却是生命的一次升华。她尝试到了初恋的美好,就不想丢掉了。她惬意地沉浸在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在主动和被动之间轮转着,她还像是在探寻着感情的宝藏,一种以往从来没有的感觉开始笼罩她的全身。
但最终她还是理智的,在有了一点非分之想的时候,他们都面面相觑地松开了手。
“泰来,我的身上好难受,我们现在就走吧。”
听着上官宛云的话,简世超也好像大梦方醒。
坐着上官宛云的法拉利跑车,简世超就问这车是谁的。上官宛云就说,这车是她过二十岁生日的时候,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听上官宛云这样说,简世超就有些感慨了“宛云,看来你的父亲非常地爱你。”
“我母亲在我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是父亲一手把我抚养成人,他把我当做他生命的全部,我就是他的掌上明珠。”
听上官宛云这样说,简世超对上官寅庆来中国投资更有信心了。
红色法拉利在洛杉矶汹涌的车流里匀速行驶着。
这时,上官宛云开始问简世超了。“你国内还有什么亲人?”
简世超知道上官宛云在探他的底牌了。于是,他就漫不经心地说“我国内已经没什么亲人了,用中国的成语说,就是孑然一身,形影相吊。”
简世超的话在上官宛云的心里漾起了柔波。
车子行驶了大约四十多分钟,终于在华人小区门前停下了。门卫出来例行公事地询讯了一下,车子就往小区里面开去了。
又行驶了十来分钟,最后在一栋别墅面前停下来了。
上官宛云指着面前的四层别墅对简世超说“这就是我的家,我的父亲住在二楼,我住在四楼,三楼是会客厅,一楼是健身馆和餐厅。”
简世超是一个很有心数的人。来美国之前就去找泰城的书法家画了一幅画,就叫《洛杉矶之春》,那个画家偏巧也去过洛杉矶,凭着印象画了这幅国画。今天他就把这幅画带过来了,想把它作为礼物一会送给上官寅庆。
进了门,上官宛云就给父亲打了电话,告诉他客人已经到了。
上官寅庆听到了女儿的电话,就站起身向门口走去。他刚走出门口,就看见女儿陪着一个长相文雅的男人朝楼上走来。
不一会,他们就在三楼门口见面了。寒暄了几句,他们就一起去三楼的会客厅了。
走进了会客厅,上官寅庆把简世超让到了沙发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位来自中国泰城的男子,看到他长得如此气宇轩昂,不由得欣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