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怜(2 / 3)

怕的,她而今纵使恢复了阮二小姐的身份,可也回不去那个家了,浮萍飘落着,只能顺着他的计划走下去。阮流卿感到无力和凄苦,潮水将她整个人淹没下来,再说不出话来,更觉得讽刺绝望的是,她而今只能趴在她从前最是痛恨之人的怀里哭。不仅如此,还受着他阴晴不定的柔情和安稳,及那短暂的若镜花水月飘渺的宠溺。

许是感受到她的挣扎和矛盾,强势凶残的男人便恶狠狠的要她望着他的眼睛,要她根本不可逃离一丝一毫。

“卿卿,看来你还是没记住我说过的话。”阴测测的若毒蛇细密缠绕着周身,阮流卿眼儿雾蒙蒙的,却能真切的感受此刻萦绕在周身的戾气。

她怔怔的颤着眼睫,泣声道,“我记得。”然后面的,她有些说不出口了,她如何说得出同晏闻筝生生世世纠缠不休这种话?

然男人眼中的逼仄审视愈发凌厉,她捏紧着手心,每一个字都仿用尽全身的力气。

“要同你…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同棺同寝。”声音越来越低,就如对往日恶魔的诅咒真正的回应,如此,让她耗费所有心神。

晏闻筝满意了,噙着依旧算得上阴冷的笑,俯身贴近她,沉沉道:“这就对了,既是要如此,卿卿便该活过来。”

说罢,轻轻在她颤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阮流卿感受到这骤然的亲呢,本能的缩了下,又看见晏闻筝似并不尽兴的神情。而后,唇角扯开一抹残忍的笑,托着她的后颈便又将吻落了下来。可这个吻并不往日的黏腻凶狠,甚至算得上是循序渐进的轻柔,舔着她的唇瓣,品尝着她的柔软和气息。

莫名的,阮流卿在这样的吻里感到少有的沉湎和安心,待一吻尽了,眼眸潋滟开迷离媚色。

晏闻筝笑意更深,又深深掐着她的脸吻了下去。大

出了遮天蔽日的林间,阮流卿才知已近日暮时分,橙色的夕阳在天边如火般绚烂。

然阮流卿不过撩开帘子看了半会儿,纤嫩的菜夷便被一只大掌握着带了过去,握在掌心里摩挲,又落在唇边吻过。

车帘落下来,偌大的车厢再归于黯淡的沉闷。她仰起头,想说什么,可换来的却只是晏闻筝更蛮横禁锢她的动作,他不允许她看别的东西,只要她全身心的埋首在他怀里依附、求怜。阮流卿无力在挣扎了,在等到耳旁能听见一些别的碎音之时,她想,是要到陛下驻扎的行营了。

不知从哪朝开始,圣上领着皇室宗亲狩猎后,皆会在行营大摆筵席,君臣同乐。

以往她从未跟随过父亲一起狩猎,更谈参与这犒赏众人的盛筵了。而今日正想着,一直狠狠圈锁她的男人竞松下了对她的禁锢。看样子,是要先行,要避开旁人的视线,因为不能被人看见他和她从一辆马车上下来。

阮流卿仰头望着整理衣襟的晏闻筝,心中莫名五味杂陈,愣神间,他已矜骄天成的俯身下来,勾着她的脸。

“我不在,卿卿可要乖些。”

阮流卿凝视着晏闻筝漆黑瞳眸里那零星的笑,恍惚着点了点头。而后,肉眼可见的,他半眯了眯眼,阮流卿看不懂这情愫,却看见那阴翳沉下来,在她鼻尖落下一吻,如此才转身离去。然人虽走了,可车厢里都还尽是他的陈别的冷香,阮流卿低垂下眼眸,不愿再想他,可心却如小鹿一般,一直跳个不停。直到车厢外有人唤道:“阮二姑娘。”

声音轻柔,又带着极是恭敬的妥帖,阮流卿从方才的恍惚中回过神来,掀开车帘,看见一位身着简练的侍女。

“阮大人有令,先接您去营帐稍作休息,待晚宴开始再过来。”阮流卿视线触及女子的面容,冷冰的神情一如在晏闻筝王府里见的那般。顿时她便了然,哪里有父亲安排的人,他哪里还会惦记着自己这个女儿呢?“走吧。”

阮流卿莲步轻挪,缓缓下着马车,哪知腿一软竞险些栽下去。而腿软的缘由……

阮流卿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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