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4)

出去。或者制造英雄救美的情景,不小心跌倒,摔在了对方怀里。还有最……龌龊的,就是给对方下那种药,有了夫妻之实,逼对方娶了自己。”

桂嬷嬷已经开始后悔,心软答应了容钰的请求,让舞姬说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旁边的春桃年纪小,现在脸上一片红霞,局促地站在旁边,头都不敢抬。

容钰也听得面红耳赤,她抬手用绣着梅花的帕子遮了脸颊,只露出一双含春的眼睛,胸口和后背都有一些烧的慌,声音软软:“嗯,本宫知晓了。春桃,给她一锭金子。”

舞姬又连忙谢了恩,她犹豫几息,还是开口道:“只是公主殿下,男子本就多情,朝秦暮楚,他若是能被那些方法俘获,那其他人同样也可以用那些方法抢走他的心。若那女子用了这些法子,特别是后面的那些,恐怕日后会后悔。”

舞姬们退下后,桂嬷嬷也跟着劝说了一番,容钰捏着帕子端起茶盏,抿了几口碧螺春,有些出神,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午后许怀鹤就要来府上授课,容钰有些紧张,加上舞姬说的那番话,她心里隐隐躁动,午休没能睡好,起来重新绾发时连连打了两个哈欠。

上课的地点定在了书房,和孔大儒上课地方一样,书房里摆着两张对坐的长书桌,隔着大概一臂的距离,一张给容钰,一张留给许怀鹤。

容钰到的时候,许怀鹤已经来了。

今日是个晴天,许怀鹤没有像那日一样带着伞,他依旧穿着素白暗纹的白色长袍,黑色的领口边绣着尖嘴白鹤,黑色的大氅被小道童抱着放到了一边。

容钰知道许怀鹤身量高,但如今这么一看,才知道他比寻常男子高了不止半点。他坐在往日孔景华坐着的地方,原本的桌案高度适中,却只堪堪到达他的腰边,他手上随意拿了一卷书,细长有力的手指点着书面,听到声音,抬头朝她看来。

许怀鹤放下书,起身向她行礼:“拜见公主殿下。”

“国师免礼。”容钰攥了下手心的帕子,舞姬的话还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先前还说和国师以你我相称,不必拘礼,没想到如今该我尊称国师一声‘老师’了。”

她本来想把话语说的轻松些,但由于紧张,语调平平,让人听不出开玩笑的意思,但许怀鹤似乎并没有在意,他拱手,十分谦逊:“不敢当。能得公主殿下赏识,做公主的夫子,是我的荣幸。”

许怀鹤这会站起身,容钰才注意到他的腰间比平常多了一块玉佩,看上去品质不高,也不大,似乎雕刻成了兔子的形状,是女子更喜欢佩戴的款式。

容钰一颗心提了起来,她忍不住问:“国师……老师的玉佩是从哪里得来的?”

许怀鹤似乎愣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而容钰也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有些冒失,抿了抿唇,为自己找了个借口:“我看这枚玉佩形状可爱,雕刻的人手艺也不错,便想找你问问是从哪里得来的,我也想找匠人做一个。”

“这枚玉佩是臣的母亲留下的。”许怀鹤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怀念,他伸手拿起腰间的玉佩,温热的手指拂过冰凉的白玉表面,“也是她亲手雕刻的。”

虽然没有刻意去了解过许怀鹤的背景,但上辈子容钰也听说过一些和许怀鹤有关的事情,比如许怀鹤年少失亲,父母双亡,道观的老道长见他可怜,又跟天资卓绝,起了惜才之心,将他收做了徒弟,供奉祖师爷。

而许怀鹤越长大,在外的名声就越显,据说他才华横溢,料事如神,会夜观天象,本事青出于蓝,比他的师父还厉害。

正巧又遇到父皇犯了头疾,太医院束手无策,许怀鹤主动献药,为父皇分忧,从此得到了做官的机会,被特封为国师,在观星楼和钦天监共事,一步步权势滔天,最后……

容钰软声道:“令慈真是心灵手巧。”

许怀鹤轻笑了下,那笑容不辨含义,转瞬即逝,他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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