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让他无法集中精神去听她的话,只觉得叽叽喳喳格外吵闹。
他忽掐住她的后颈按在门上,紧皱着眉一副嫌弃厌恶的模样,紧贴的身体却并未远离,体温在衣物摩挲间越来越高。“宋怜,我警告过你了”
她给他下药还潜进来跟他共处一室,是个人都知道她想做什么。有一根代表着克制和伦理的弦就此崩塌,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湿痕顺着脖颈往下。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放倒在了客厅沙发上。脚尖勾着高跟鞋搭在沙发边缘,将落不落。手腕被衬衫绑住了,眼前也蒙上一层阴影,像是领带。手指探入口腔,她刚想咬就被掐住了下巴,舌苔被按压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没人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身上的热源忽然抽离,铃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闷雷般的怒吼,“滚!'她的脸被沙发压出了红痕,嘴角微微上扬。被陆征束缚时她没有过多挣扎,颇有几分任他动作的意思。受赵笙启发,她本打算录完那段就离开,可陆征脱口而出的名字却让她改变了主意。
她才不在乎他怎么想,借着误会一逞私欲也好,忍耐不住有心羞辱她也好。只要距离一拉近,她有无数种办法给他重创。光是赵笙那条疯狗都够他应付的。
急促的脚步声逼近,他的手隔着衣物烫得她一颤。眼前的黑暗一直晃荡,伴随着耳边沉重的呼吸,她的意识逐渐被拉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