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情况未去通传。
阿怜的手刚摸到门帘,就听帐内传来断断续续低沉的闷哼。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一时僵住脚步,震撼之下完全忘记了反应。风吹帘动,门帘缝隙里不时透出一抹艳色裙裾。曲腿靠在榻上的嬴昭喘息着闭目,心底刻意去忽略,身体反应却诚实得惊人。
一声压低的绵长叹息过后,鼻尖传来若有若无的麝香味。阿怜耳廓烧红如烙铁,仓皇后退几步,刚想装作无事发生悄悄溜走,就听卫尉军向里禀报。
她瞪大眼睛看向那目不斜视的卫尉军,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没眼力见,陷她于如此尴尬境地。
“稍等片刻”,嬴昭略迟钝的声音从营帐传出,他似乎也十分意外她的来访。阿怜越靠近床榻,麝香味便越浓烈。
嬴昭方才应该是在整理衣着,匆忙之下,衣领略微敞开,露出一片泛着水光的皮肤。
她的目光不可抑制地往上。
突出的喉结,汗湿的鬓角,冷沉的凤眼微眯,似是私事被人撞破有些尴尬和不悦。
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出那个时候他喉结滚动的模样。她也不知她为何会想到这些,或许是嬴昭平时太正经守礼,今夜的事对她的冲击过大。
“怜夫人何事?”
“我,我听说你后宫只有两个夫人。”,阿怜磕巴了一下,讪讪开口。“对,两个魏国来的夫人。“嬴昭回她,等着她的下文。阿怜脑子一抽,问道,“方才那种事,为何不找夫人来?你至今还没有留下子嗣。”
“方才那种事……
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嬴昭的注视下她似被火烧,要是有地方可躲,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躲进去。
“我于此事兴致不高,只是今夜喝了鹿血酒才…"嬴昭顿了顿不再赘述,转而道,“迎那两位夫人入宫是丞相做的决定,我对她们无意。”阿怜暗自舒了一口气,觉得找到了症结所在。她忍着羞耻,以长辈姿态开口劝道,“咸阳城内贵女那么多,总会有你中意的女子。”
“你已及冠,是时候考虑封王后和孕育后代的事了”“况且,阴阳交\合与方才你独自……是不一样的,你多试试,说不定会喜欢呢?″
“有什么不一样?”
“什么“阿怜没料到赢昭会问这个问题,哑然失声。等了半晌不见他退步,阿怜只能硬着头皮回,“更,更快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