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对她做什么?”
许良安没有告诉小辈们当初的事。
只将阿怜认作孙女,派人周全保护。
得知她的身体状况,又请来灵药谷的医师为她配药调理。“谁能想到,如意姐竞然是我外祖的女儿?我还得叫她一声姨母呢。”月亮如玉盘于夜幕高悬,谢倨同阿怜坐在台阶上谈心,感慨万千。“怪不得我当初就觉得如意姐看着亲切”
阿怜莞尔一笑,“我当初见你,也觉得你亲切”忆起当时的场景,谢倨有些不好意思。他当时可是奔着调戏去的,谁知道兜兜转转,两人竞还有这层关系在。
他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转移话题道,“你那药是做什么用的?”阿怜眸光一闪,葱白的手指在身前绞紧,“是用来压制体内毒性的”当初离开山庄,她只带了这一瓶解药。
十八岁生辰后,每月都需要一粒,来压制……体内的燥欲。如今仅剩两粒。
许良安请来的药师从她这里取走一粒,说是仿照配比,多做出一些来。她手中仅有的一粒,只撑得过下个月。
沉默中,谢倨好好将阿怜打量一番,她虽仍旧纤细轻盈,但已经没有了两年前的那副病弱像。
气血充盈后的她更显得漂亮夺目,像一朵盛开的茶蘼花。“怪不得你之前那么虚弱",谢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阿怜泛红的脸颊,识趣地不再追问。
“我听母亲说,他一直在找你”
当初铸剑山庄与灵药谷的婚礼取消,消息传得又快又远,阿怜他们也有所耳闻。
阿怜犹豫过是否要回去看看,可转头一想,取消婚约的原因尚不可知,那′隐疾′的说法,她是半点都不信的。
左右不可能是因为她取消的婚约,回到听风苑,便又回到了当初那种渴望却不可触及的境地。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离开了山庄,若是回去,她怕是再也提不起离开的勇气了。
况且,谢倨偷偷带她离开,本就冒着被惩罚的风险,她不能让他为难。因此,虽然初到平安城时,她常因泛滥成灾的思念于夜间哭湿枕头,也从未跟谢倨提过要回去看看。
“我知道了",阿怜闷声回他,并不做其他表态。这两年,阿怜没见过谢逍遥,谢倨却是见过的。他想起谢逍遥现在诡异的状态,不禁打了个寒战,“你不想见他吗?”这次阿怜答得很快,“现在还不想”
提到与谢逍遥见面,阿怜心里更多是恐惧,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谢叔。如果见了面,要如何解释自己的′任性?
难道要同谢逍遥说,被他养大的她,实际上喜欢他,想嫁给他?这实在太荒谬了,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呼吸困难。同一时间,铸剑山庄。
听了下属的汇报,谢逍遥捏碎了手中的酒瓶,鲜血混着酒水从他紧握的掌心落下。
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迸发,棱角分明的眉骨下沉,积压着一片挥之不去的阴翳,显得有些病态。
他咬牙切齿,似乎在咀嚼某人的血肉,“平安城……距离阿怜离开,已经过了两年。
她已经十九岁了。
黎清源告诉他,那转化的内燥会化作汹涌的欲念,非与人交合不可解。明知道他可能是一气之下说的谎话,有心折磨他。可只要一想到阿怜可能与其他男子做了那事,他便嫉妒得发狂,无法按耐住胸腔中翻涌的杀意。
掌心的血液已经干涸,酒精渗入伤口的刺痛依旧明显,如同阿怜的不辞而别,至今仍让他如鲠在喉,上下不得。
“你就这么心狠?”
他垂眸看着手心斑驳的伤口,似穿透时空,痛心责问。一只手执掌江湖的铸剑山庄庄主,此刻脆弱得如同一碰即碎的纸人。祝安客栈,姜露伸手接过叶知渊递来的瑟瑟发抖的兔子,眼里流露心疼之意,“哎呀,这兔子都受伤了”
“你们从哪里找来的?”
叶知渊摸了摸鼻头,尬笑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