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玫瑰,她就会同我跳舞,'年轻的大学生的大声说道,′可我花园里找遍了都没有红玫瑰啊。”文时以把头埋在进了丛一的颈窝里,开始认认真真讲起了故事。他们不带一点情.欲,他抱着她,用心地她耳边诉说这个她喜欢的故事。甚至这一次,他不用照着手机里的文字去复述,而是记在了心里。“爱′果然是非常奇妙的东西,比翡翠还珍重,比玛瑙更宝贵。珍珠,宝石都买不到它,因为它不是在市场出售的,也不是商人贩售的东西。”“能为一朵玫瑰寻死觅活的人,必然也能冷淡地将玫瑰抛弃,可惜夜莺不懂,如同它不懂的复杂人心。”
故事讲完,怀里的人一声不吭。
文时以以为她大概是睡了,下一秒,柔软的被子下,她捉住了他的手。他盖在她小腹上的手。
她凭着感觉向上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他的减压绷带。“你很紧张吗?睡前连这个都不摘了吗?"从一轻轻开口,不安分的手指在他掌心和的受伤的腕骨处一下下圈画。
被她提醒,文时以才发现自己忘记了睡前的这个环节。“我帮你摘,好不好?”
见他不说话,从一试探着开口,没等到他回应前,她没采取行动。“好。”
思索再三,文时以还是应下了。
就像她一直说的,以后他们是夫妻,他不能一辈子都对此避之不及。离开了减压绷带,手腕暴露在空气中,表层的皮肤有一层薄汗。从一将降压绷带攥在手里,然后丢在了枕边,又重新抚摸上那片不平的皮肤。
他过于不适应,摸着她小腹的力道重了一点。她动作放得轻,跟他摩挲她伤疤时一样。
“现在不会疼了吧?”
“嗯,天气好的时候,没什么影响。”
他的话掉落在耳边。
她没再接下去,只是一遍又一遍抚触着那片疤痕。文时以感受着她的动作,忽然意外地觉得,这一刻,他们的心是前所有为地在靠近。
他们抚.摸彼此过去的伤口,他也曾问过她是否还会疼痛。他们向彼此暴露了那些难言的隐晦,然后又开始逐渐全盘接纳了对方的过往。
这与接吻缠绵在一起是不尽相同的亲密。
心灵层面的亲密。
他努力感受着那种柔软,压抑着那些不适和紧张。她的动作也始终没停下来。
直至她每摸一下,耳边的呼吸声不再过分的扰动,小腹间的力气不再忽强忽弱。
她才猛然扭过身,钻进了身后人的怀抱里。然后,她往他胸膛的心脏处蹭了蹭,语调轻松。“好了,今日的脱敏训练到此结束。”
“脱敏?”
“是啊,脱敏。”
怀里的人并不是太安分,头顶蹭着他的下巴,头依靠在胸膛,呼吸自然也跟着落进来,白日里那种失控难挨的感觉又开始浮现。好好的都要睡了,结果又来了这一出。
听了她的话,文时以多少有点按耐不住。
“那我能不能也帮一一脱敏下?”
“嗯?”
“早晨在飞机上做的事,可以再做一次吗?”他还是问出了这句话,只可惜问了后迟迟得不到回答,他有点等不了了。哪怕没有光,他还是能准确地吻住她的唇。柔软又熟悉的触感,他以前从未有过现在又如此迷恋的感觉。怀里的人开始没太反应过来,但也不过几秒的功夫便沉沦在这个吻里。两人身上的衣服布料都过于轻薄,磨蹭在一起会生热不说,还会搅得身上也痒痒的。
尤其是丛一胸前周围那一片蕾丝,擦在一起难受得厉害,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揉,胳膊碰到了他。
借着月光,文时以隐约看见了她的动作。
有心帮忙,但碍于她早晨的话,他还是又询问了一下。“要我帮你吗?”
从一正处在吻过后余韵尚存的茫然里,又看不清他的模样,头脑空白,无意间嗯了声,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等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