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上道。
她可以不喜欢他不拿他当回事,但他不能用同样的方式回馈,全然拿她当个摆设。
她就这么双标。
她捧着他的下巴,凤眼里流露出几分不满。她的指甲很长又缀满了施华洛世奇水钻,稍微有力划过皮肤都会带来痛感,她就这样剐蹭着他脖颈的皮肤,丝毫不顾是不是会弄疼身下的人。“文先生,你这样可就太不讨女人喜欢了。”“什么样?”
“油盐不进,还特别不上道。"从一俯身捧着文时以的脸不再胡乱地摸来摸去,然后坏心眼地凑在他耳边,用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还有,你不会吃醋的样子,也真的非常不可爱。”
她温热的鼻息落在颈间,别提多痒。
紧接着,她又贴耳重复。
“特别特别不可爱,Jellybean(小软糖)。”听到这个称呼,文时以愣了片刻,大脑里的神经猛然抽动了下。多少年,没人这么叫过他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当然是今天下午你妈妈告诉我的。”
堂堂文家继承人,原来乳名叫夹心小软糖。如此反差,当然值得拿来说一说。
“阿姨说,是因为你小时候特别爱吃糖,特别是飞机上你给我的葡萄夹心软糖,所以才这样叫你的。”
文时以没承认也没否认,他还没从被未婚妻叫乳名的心心理震荡中抽神回来,目光停滞在她漂亮的脸庞上,心跳有些快。“阿姨还说,不让你吃你就撒泼打滚,是吗?”见她不答,从一又多追问,坏心眼地笑了笑,抬手勾着文时以的下巴,仔细查看。
“这么爱吃糖,牙齿还怪白的。”
很难想象,眼前这么一个强势冷漠的男人,小时候在地上打滚耍赖着非要吃糖会是什么情态。
文时以的神色未变,但丛一猜他大概是在强装面子。因为她勾在他脖颈两侧的手分明感觉到了升温变化。除了Sephora,没人这么叫过他。
这样的称谓从她嘴里出来,又叠带了他幼年时的一些幼稚行为,心理上异样的波动让他也有些生理上的反应。
文时以调整了两下呼吸。
“这喜欢吃糖,怎么不会吃醋呢?”
从一勾唇笑意更深,一副不解求教的样子,实则双手撒开了他的脖子,很没轻重地在他鼻尖点了一下。
这一下,戏谑又玩味。
扣在她纤细腰间的双手忍不住用了点力,文时以眸光变了变,鼻尖有细腻的汗意。
他看向她,似是有些不解。
他不太明白她莫名其妙的胜负欲,那种复杂的心思,实在难猜透、就算斗胆猜几分,也并不敢肯定确认。
她的意思是,希望他吃醋?
“我不会,那一一教教我?"文时以虚心求教,但求她满意。被他这么一问,从一也懵了。
吃醋这东西,难道不是人的本能嘛,还需要人教?文时以不会真是块木头吧。
从一顿时没了兴致,不快地轻哼了一声。
“你果然是上了岁数,没趣得很。“说完,她抬腿起身欲从他膝上下来。没成想他盖在她腰间的手并没随着她起身收回,反而用了和她相反的力气,以至于她整个人失去重心朝着他倾倒而去。偏偏他也有没老老实实地继续坐在那,拽着她整个人仰面躺在软塌上,下一秒他欺身压了下来。
她很轻,揽腰将她抱起来再放在身下是很容易的事。文时以凝眸看着她,酝酿着要怎么开口。
“为什么要去参加前任的婚礼?不是答应好,以后只许放在心里吗?”他说得强硬,看着她的目光也带了警示的意味。从一蜷缩在他身下,被他这样的目光笼罩,非但不害怕,反而兴奋地探出双臂,眨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高兴地继续追问:“还有呢?”“不许去,我不喜欢。“文时以按她的要求回应,末了,又多补充了一句:“你想要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