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痛得哭了出来。
一开始只是很小声的,被闷在柔软的手臂里听不真切。知道书窈偶有的小洁癖,裴书漾伸手,扯了张湿巾,将脸都擦干净后,才俯身去亲书窈。
书窈委委屈屈的哭音随他靠近愈发清晰。
吻落在书窈幼嫩的、微颤的颈。
“窈窈,是不舒服吗?”
对于书窈身体的接受程度,裴书漾第一次就摸了个透彻。这个力度与尺度应该刚好擦着书窈的承受范围。应该不会让她感到不舒服,这样说不过是在迎合书窈,给她台阶下。果不然,有了裴书漾这句话,书窈就跟找到了主心骨一样。闷热到如熟透樱桃一般润透的面颊被她慢吞吞抬起,躲开裴书漾落在后颈的吻,很凶地瞪他。
书窈开始牛头不对马嘴地控诉:“你好重哇,不要压在我身上。”可裴书漾分明只是虚虚地撑着,除了那一个吻以外,没有半点肌肤贴合着书窈。
裴书漾照着书窈接下来的轻唤,用水打湿了毛巾,给书窈擦了擦身子,两人重新换上衣服后,本以为今天就到这里了。正准备打开车窗透气时,被书窈从身后抱住。“这次不许动,让我来!"甜腻的声音透着点虚张声势的虚。座位被掉回之前的,他们的姿势也恢复成了一开始。低声的吟、慢调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