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酸(2 / 4)

起伏伏,他一手拉着女儿,一手指着王濯:“果然是不入流的泥腿子,哪个夫人皇妃像你这般善妒?好,好,好!他连道三声,猛地提起一口气,撂下狠话:“我倒要看看你能张狂到几时,七殿下是要被议储的人,就是不愿纳妾也由不得他!”“那大人就去找殿下说理吧。"王濯重重搁下琉璃盏,“雪时,送客。”谢云柏怒气冲冲离去。

王濯陷进圈椅里。

说完这番话,亦有些心v悸。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前世做了十多年皇后,从内宅到内廷,高见瑜身边香红无数,她能长屹多年,全靠摸索修炼出一身动心忍性的功夫。最艰难那几年,王漱抱着孩子走到她面前来,细说高见瑜与她如何情定终身,她也不曾这般失态。

偏偏今日就收不住。

情绪上来了,看见越国公那张脸就吐不出好词,至于身后的麻烦……既是给高见琮纳妾来的,让他自己去应对。王濯顺手把身后软枕扯过来,抱在怀里,重又端起没喝完的梅子酒。这东西酸酸甜甜,最近倒是喜欢的紧。

闷头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才将越国公送出门的雪时快步跑进屋:“姑娘,李将军到了!”

王濯险些被呛到:“舅舅来又不是阎王来,你慌什么。”雪时把飞到身后的两绺鬓角发拽回来,两只绣鞋碰到一起,端端正正站好,说:“是,李将军来了,说有急事要见姑娘。”才说完,李缜的声音穿廊而入:“你要我抓回来的那个小蛮,不见了!”“什么?"王濯霍然站起。

雪时上前将她扶住,李缜走进门,继续说:“我按你所说,将人关在泰安城外的客栈,留了两个卫兵看守,只待风声一过就将人带回西京。可是昨日那工兵来报,说早在圣驾回銮的第二日,小蛮就被人带走了!”怎么会?

王濯脑中嗡地一声炸开。

霎时间她便想到,是高见瑜的人带走了小蛮,可是他如何得知?难道他也和自己一样……

不,绝不可能。

以高见瑜的手段,若是提前洞悉世事,定不会数次栽倒在她手中,她如今能占上风,也只是踩着高见琦的计划提前一步反击而已。但除了他,还会有谁?

“殿下呢?"王濯抓着雪时的手,向窗外寻找卫风,“如今必须将事情对殿下说清,以他手里的卫队,从高见琦手里抢人必然不难。”她忽然在这个时候懊恼不已。

为何不早和他说?

提前说了,两人拧成一股绳,必然不用独自这样辛苦。李缜到院中抓了卫风回来,丢在她面前,卫风道:“殿下下了朝便独自出门了,说是要去城南的铁铺,让我们都不必跟着。”“备马!快!”

高见瑜随晚娘快马从法门寺赶回,没有回府,径直去了城南。“他最后一次传回消息,就是在这里?”

城南是西京有名的骡马市,身后人潮络绎,遛鸟的、卖货的、抓扒手的……各种声音不绝于耳,榆钱面的香味穿街过楼,间或传来西域商人蹩脚的问话。面前这一家铁匠铺却像隔绝了尘烟,还不到申时,已经早早插上门休息,连一丝浇铁锤炼的锈气也闻不到。

“是。"晚娘抚摸着马鬃,长途奔袭让这匹牝马受了惊,蹄踏不止,“本来约好在他出城后,今晚将会传来第一次讯息,谁知还没等到入夜,他带去的马就自己回了府。我让人多方打探,听对面面馆伙计说,是在这间铁铺见过。”高见瑜握紧缰绳,骑在马上打量这间铁铺。一一平平无奇。

不,这个时候就关门的铺子,本就不同寻常,即便伪装得再好也有破绽。在哪里?

高见琦目光如鹰,一寸一寸掠过门面。

“能无声无息将小蛮带走的人,即便要杀我的密探,也不会留下把柄。”晚娘循声回头:“主子的意思是……

“他是故意引我来此。”

砰!

铁匠铺的门在此时豁然洞开,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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