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被传开了去。彼时姜致和庄怀砚正坐在一起闲话吃茶,听到这个消息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就知道郑清容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案子查明白了不说,还先一步和南疆那边交上了关系。庄怀砚道:“现在看来,她确实是一个值得合作的人。”先前她和姜致找上她,其实也有试探之意。合作哪里是说合作就合作的,没有相应的能力和筹码,到头来的盟约也只是一个空壳子。
如今郑清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是毫无保留展示了她的可合作性。姜致含笑颔首:“收拾收拾,我们也该出发了。”消息风一般传遍了整个京城,在赌坊赌了十天的人一改先前咄咄逼人的态度,个个笑得合不拢嘴。
先前质疑的声音被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赞叹。“这郑大人真厉害啊,说十天就十天,还能有时间去营救南疆使团,真乃神人也!”
“什么十天,除开路上损耗的时间,不过三天!”“对哈,那这个具体要怎么算?是十天赢还是三天赢?”“那自然是三天十天都算赢。“说话的银学。众人循声看去,就见银学站在赌坊门口,一派闲散姿态。银学道:“我银学又不是玩不起的人,押十天的按照原本赔率算,押三天的额外翻一倍。”
众人欢呼不已,虽然押三天的人不是他们,但是只有一个人赌,也无所谓了,反正他们拿到自己的赌注就好了。
消息传到符彦耳朵里的时候,侍卫没看到符彦脸上的笑意,只看到了他眼里的不悦。
“南疆的公主?"符彦呵了一声,“我跟他的事还没解决,他就和南疆的公主扯上关系了?他怎么敢的?”
侍卫欲言又止。
这貌似不是重点吧?重点难道不是郑清容破了案还得皇帝批准斩立决吗?他现在是越来越搞不懂他们小侯爷了。
前两天还面露担忧过问郑清容的事,今天再听就变了一副脸色。帮助南疆公主不是正常的吗?南疆公主要是在他们东瞿出了事,南疆那边不得要个说法?
符彦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就只记得郑清容救了南疆公主的事,不由得哼了一尸。
真是走到哪里都能救人,前阵子救了安平公主和含章郡主,现在又救了南疆公主。
闲得她。
也难怪南疆使者会说那样的话。
郑清容救了南疆公主,南疆公主帮郑清容砍罪犯的头。关系多好啊,相亲相爱的。
这一路上还要亲自护送,有救命之恩的情分在,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间一长眉来眼去岂不是没他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符彦啪的一下捏碎了手中茶盏,恶狠狠道:“等郑清容回京直接把人绑到侯府来,我要好好审问他。”
侍卫不明所以。
郑清容才在岭南道审了犯人,他们小侯爷就要审郑清容?审什么?怎么审?
符彦才不会回答他这些,气呼呼拿着弓箭,骑上照夜白走了。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今日非得猎头狮子回来不可,到时候郑清容要是不老实交待,他就放狮子咬她。
侯微来到京城的时候,正好听闻郑清容查明案子的消息。陆明阜请他进了自己的府邸,上了好茶招待:“先生喝茶。”侯微接过茶啜了一口,清香醇厚,是他最喜欢的君山银针:“来的这几日听到旁人为了她的事争论不休,怎么不见你担心她?”这个她指的自然是郑清容。
“她做事从来不会让人失望,我又何须担心?"陆明阜道。侯微淡淡笑了笑,放下茶盏,语气忽然严肃起来:“明阜,虽然当初教养你是我存了私心,但不得不承认你是我此生最得意的学生,以你之才,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做她的替身,被上面那位盯上,你当真不悔?”“不后悔。"陆明阜摇摇头,“先生,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如果能让她的路好走一些,我什么都愿意。”
“也罢。“侯微语重心长,“我此番入京就是来告诉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