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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滋生伦理问题(2 / 3)

间点上,郑清容又问大婶:“刘泥头的妻姐也是在那段时间失踪的是吗?”似乎很久没人提起刘泥头妻姐的事,大婶都有些淡忘了,想了想才道:“哦对,她家两姐妹自小感情就好,当年刘泥头媳妇难产死后没多久,他那守寡的妻姐就直接找上门来,对刘泥头又骂又打的,说是她妹妹的身体本就不适合生孩子,他还让她怀孕,我当时还拉架来着,要不然就凭刘泥头那任打任骂的木讷性子,可能得被他妻姐给当场打废掉。”

说着,大婶指向坟的一侧:“许是知道人已经没了,再怎么打骂刘泥头也无用,他妻姐打骂完就在她妹妹坟头那里哭,也不让人靠近,我们劝她事已至此别太伤心,她只让我们滚,说死的是她妹子,又不是我们的妹子,我们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这种气话我们都能理解,也没往心里去,就是不知道她在这里哭了多久,反正第二天我们也没见到她人,只当她是回去了,谁晓得隔天刘泥头上门赔罪时没见到她人,家里的东西都还在,就是人不见了,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就是没有看到人影,你说她要是因为自家妹子过世伤心过度寻死那也能说得过去,可问题是连她的尸体都没有发现,报给县衙后县衙那边也在找,但一晃十九年过去,到现在都没有半点儿消息。”

听妇人讲完,郑清容在脑中理了理时间线。先是刘泥头媳妇难产而死,再是他妻姐找上门,无故失踪,随后刘泥头断了手指头,到现在刘泥头身死。

一桩桩事件看起来有关联又好像没什么关联,但之前查到的线索全部作废,案子又陷入了僵局倒是真的。

看来想拿到新的线索还得去岭南道那边走一趟了。毕竟什么颜料能让人手指断掉?这当中怕是还发生了什么。屠昭显然也和她想到了一块去,打探道:“婶子,方才我听你说刘泥头做陶俑的一味颜料是在岭南道那边拿到的,不知是什么颜料?是私人交易的还是店铺专卖的?”

大婶方才见屠昭验尸说得头头是道,很是专业,此刻对她的问话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指着陶俑衣服上的一处颜色:“就那蓝色的,叫什么来着,听刘泥头说它好像叫石青,拿回来的时候是好几块石块的样子,刘泥头当时也顾不上手指头的伤,连夜研磨成粉又过水筛淘,可麻烦了,做了好久,最后才得一小盒,因为这个颜色是潘州茂名县那边独有的,稀罕得很,所以也贵,更多的是有钱也难买,那时刘泥头听说当地有家新开的颜料铺在出售这种颜料,饭都顾不上吃,连夜跑去了茂名县,花光了所有积蓄才把颜料带回来,据说这些年那颜料铺也是靠卖这些颜料发了不少财,成了岭南那边最大的颜料商,叫彩云堂。”岭南道和江南西道接壤,常有买颜料的商人来往两地,所以她们这边的人也知道一些那边的事。

郑清容道了声多谢,从自己的私房钱里拿出了一部分,厚葬了刘泥头和他妻子,便和屠昭改道去了岭南那边。

与此同时,郑清容传信到京城,给杜近斋和章勋知简单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

她倒没有再让他们查找新的符合杀人凶手画像的人,消息送达需要一定的时间,距离十天之期只差两天,时间上完全来不及。更何况要是有其他符合条件的嫌疑人,杜近斋只怕早就说了,何必藏着掖着。

所以,目前就只能靠她们这边自己找了。

叫上仇善,三人连夜赶了一晚上的路。

好在衡州和潘州离得不远,一行人于次日下午抵达岭南道潘州茂名县。这是她们离开京城的第八天,也是查办案子的第九天。一到潘州这边,郑清容就深深感受到当地那种荒凉偏僻的氛围。和京城的富饶繁华不同,茂名县这边很明显的地瘠民贫,屋舍布局单调,颜色沉闷灰扑扑的,来往的人一贯的粗布麻衣搭草鞋,路过一家鸡舍,能看到里面养的鸡也是瘦小无比,以至于让人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会觉得这里不是东瞿。

千里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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