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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面前岂有你说话的份(2 / 3)

案的全部过程,还有平时他们是怎么和需要改案宗的人接头的,还请陛下明查。”从头到尾讲完,梅娘子递上一张新的写满了字的纸张。孟平接了,再次检查后才交给姜立。

姜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气得斥骂一声:“当真是反了天了。”他一怒,群臣不由得为之变色,齐声喊:“陛下息怒。”刑部侍郎卢凝阳听完梅娘子一席话尤其震惊,这个案子他有印象。河东道蒲州杀人案在当地其实不算什么大案,案宗呈递上来也是符合规定的,是刑部司那边说案宗有问题,需要重查。蒲州那边的官府也很配合,得到消息后也确实重新彻查了,只是这一查就推翻了先前的结论,原本的杀人凶手变成了受害人,杀人凶手另有其人。丈夫杀妻案变成了工匠诱妻案。

以往也不是没有地方案件呈上来后发现不对要求重查的,有推翻原案审断的,也有补充原案疑点的。

这是很正常的事。

他之所以记得这个案子是因为他母亲就是蒲州人,所以听到刑部司那边说蒲州那边递上来的案宗有问题需要重查时间留意了一耳朵。各地案宗本呈上来本就先要经过令史的审查,过了初审才交给员外郎二审,最后才到他这边终审。

令史要是发现案宗不对,需要禀报员外郎,员外郎确定案宗不对,有权把案宗打回去,让地方重查。

所以刑部司那边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妥。

现在结合梅娘子说的这些事仔细想想,这很大程度上方便了杨拓和罗世荣从中操作。

杨拓听到这里已经浑身抖成筛糠状。

这个案子的卷宗就是他伙同罗世荣一起做的,他当然知道是怎么改的。只是他没想到,此刻会在朝堂上,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听到这件事。“还有什么?一同道来。“姜立并不想息怒,看了梅娘子的证据之后只觉得气更盛了。

这次说话的是胡源德:“陛下,我先前在刑部司任职时,罗令史就曾拉拢过我,让我跟他一起干,我不愿意,他就拿流外铨来要挟我,说我要是不跟着他干,这辈子就别想通过流外铨入流,罗令史说,他的大舅哥是吏部吏部司郎中程从恭,谁能入流谁不能入流都是他一句话的事,让我不要不识抬举,能让我入仅跟着他们分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别给脸不要脸。”提起流外铨,官员们的目光不由得纷纷投向还在跪着的穆从恭身上。整个京城九品之外的流外官入流之事可都是归他管,谁能入流谁不能入流确实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说得很好,很贴切,也很嚣张。

知道这次矛头转向自己了,穆从恭当即为自己辩驳:“陛下,流外官能否入流全靠个人本事,怎么会是臣想让谁入流就让谁入流?若真如此,臣怎么不让自己妹夫早早通过流外铨,何苦在刑部司做一个小小令史,一做就是好几年。”听他这样说,郑清容没忍住笑了。

她还以为这位穆郎中有多镇定呢,这不还是会着急的。先前那般八方不动老神在在,原来只是火没烧到自己身上而已。“穆郎中此言差矣,要不是罗令史一直在刑部司当差,你又哪来的日进斗金呢?″她道。

让罗世荣入流?

那谁来改案宗收钱?

谁愿意放弃捞钱的机会?这不扯吗?

穆从恭怒道:“陛下面前岂有你说话的份?”“陛下面前怎么说话的你?"郑清容学着他的口气。知道和她打口水仗无意义,穆从恭再次看向姜立:“陛下,臣听闻胡源德在职时公务这方面做得并不是很好,期间被记了好几次大过,这事刑部卢侍郎想必比我更清楚,陛下一问便知真假,胡源德前些日子无故请辞,消失这么久之后又重新出现,焉知不是怀恨在心,蓄意报复?”郑清容挑挑眉。

很聪明啊,这种情况下脑子还能转得这么快,居然几句话的功夫就跳出了自证陷阱,还倒打一耙胡源德,把矛头调转了方向。有点儿厉害。

姜立也不是偏听偏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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