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干,这是她用工业票跟马场知青换的。这顿践行饭,有肉又有酒,大家吃的很开心。第二天一早,弘秘书、庄晓丽背上先遣小队给他们准备的肉干,骑马离开。大泽上还有六个大人,两个孩子。
他们等迁移小队的到来。
等了一天,不见其踪迹。
陆卫东决定再等一天,如果还等不到人,他骑马去寻找迁移小队。荒原上出现三辆拖拉机,一队马车,还有两辆卡车,有两个人骑着马在前面领路。
金珍爬到拖拉机顶棚上,踮脚眺望:“咦,前面带路的人怎么那么像弘秘书和庄晓丽?”
还真是他俩。
他俩在半道上遇到了迷路的迁移小队,得知他们迷路了,两人给他们带路。“我不是跟你们说怎么走了么,还给你们留了一张我们班长亲手绘的地图,你们怎么还迷路了?“闾丘艳困惑不已。一个知青面色难看极了:“如果我们一直按照新地图走,昨天就到了。可是代连长拿着旧地图,非要犟,说旧地图上有条河,非要说新地图是错的,要我们按照旧地图走,带我们到处找河流。他没找到河流,看到我们在研究新地图,十分强硬把新地图没收了。”
迁徙小队里没有羊文康,羊文康非要跟来。一路上,他一件好事也没做,净给他们添乱。
先遣小队队员对羊文康怨声载道。
弘秘书给他们领路,对羊文康的滤镜碎了一地。羊文康从卡车的副驾驶位子上下来,手中端着一个脸盆,盆沿上搭了一条毛巾,盆里有茶缸和牙膏。他来到大泽,第一件事就是找水洗漱,掏出小镜子舌胡须。
车雁卉乜乜着眼睛,眼角闪过讥笑,肢体动作极其夸张:“班长,一路走来,千里沃野被绿意晕染,美不胜收,突然出现一片乌油油的土地,完全破坏了这份美。我啊了一声,嘟囔负责这片区域的连队吃屎都赶不上热乎,连队负责看播的蹲点干部居然任由连队胡闹,也是一个没脑子的。没想到闹了一个笑话,这是老二连的耕种区域。”
车雁卉肆意大笑,嘲笑羊文康就是一坨屎,请这坨屎有点自知之明,滚出大泽。
老二连知青现在对生产任务十分消极,抱着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态度混日子。这一切都是拜羊文康所赐。羊文康整废了一个二连,又要来祸害大泽,他休想!
间丘艳的嘴跟抹了(石比)霜一样,毒起来她自己都害怕:“二连眼瞅着不行了,某人马上抛弃二连,舔着脸来大泽,抢占功劳。某人要是生在四十年代,一定是第一个跑去当汉(女干),把(木仓)口指向同胞的恶人。”涵养好的羊文康没有发火,他面带笑意,寻找女子知青班班长:“黄班长,这就是你教出来的战士?”
“我错了,不该教她们跟畜牲计较。“黄述玉站出来,认错认的十分认真。“什么?”
“畜牲听不懂人话也正常。”
“你知不知道我……”
黄述玉打断他:“你给领导们讲过马列主义,无产主义,共产主义,给领导们讲过“全人类解放”这个课题,你后台硬得很。”“我这人粗鄙,说话粗俗,有毛病?怎么?你的权利大过国家,一句话就能把我拉出去(木仓)毙!“黄述玉缓缓地扯起嘴角,淡笑着看他。十分嚣张,挑衅意味十足,显然她已经做好了不当这个班长的准备。羊文康脸色铁青,在人群中寻找弘秘书,就看到弘秘书和庄晓丽骑马已经走远了。
他又点陆卫东、毕常青的名字。
陆卫东:“我还是连长吗?”
“我已经被你撤职了!"毕常青。
他发现了,这群人跟黄述玉是一国的,他留在这里铁定吃亏。羊文康留下一句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抱着洗漱用品上了卡车,叫两个拖拉机手开拖拉机护送他。
“这是上面给大泽的支援,不是你羊文康的亲卫。“豁出去的黄述玉什么都敢说。
羊文康脸色骤变,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