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开来的粉墨,杨桢被惊艳了一次又一次。车越往上开,花开得越盛,越美,杨桢知道每年都有不少人来看樱花,其实珞山大学的梅花也很好看。
杏园的杏子也很好吃,虽然偶尔有点酸。
杨桢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思绪飘得很远很远,她突然间就想跟靳仰弛写信了。他不是说要来武汉玩吗?杨桢恨不得他现在立刻马上就飞过来,陪她到处玩。
把赵江川和蒋恪宁那俩小孩儿带过来也不错,杨桢笑眯眯的,只是偶尔觉得这俩小孩儿有点害怕自己。
杨桢颓丧地叹了一口气,因为不太可能。
温从言余光一直留意着杨桢,他看她时而眉目舒展时而愁眉苦脸,总觉得杨桢这一次去北京,变了很多。
至于到底哪里变了,温从言思忖片刻,也说不清。
车停在半山腰,杨飞榕让兄妹俩在前面先走,自己提行李。但是二人默契地没有动,杨飞榕也很无奈,只好在前面打头,俩人跟在他身后像两条小尾巴,就像小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