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桢在原地琢磨了一下,还是抬脚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刚过去,这人就笑得露出两排洁白大牙,然后压低声音道:“同志,我看你印堂发黑,要不要摸骨算命?”
杨桢在心里冷哼一声,原来骗谁都是这么一番话。杨桢干脆露出了一整张脸索性不装了!直接将手往他面前一伸,“上次还有一块钱没给我找,还钱!”
声音清脆,就是带着一点南方口音。
靳仰弛一听这口音,一看这张脸,心底暗道不好,立马准备跑路,谁知道杨桢早就料到。趁着靳仰弛懵的那一瞬间,伸出爪子直接从他旁边的纸盒子里抓了一把钢镚,抓完就跑!
“坏了坏了!”靳仰弛气得仰倒,还没等他站起来,就被杨桢往后一推,往地上摔了个屁股墩。
靳仰弛咬牙,心想这次真是阴沟里翻了船,情急之下想抓住这个小兔崽子,谁知道人没抓住,只抓住了这个红色毛线帽。
杨桢的脑袋跟飘零的雪花刚一接触就觉得刺骨寒冷,撒开脚丫子就往家里跑,只留下在原地骂骂咧咧的靳仰弛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