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张罗的局,他今天被家里二老放出来了。“楚聿白言简意赅解释完,又补了句:“他刚才也给你打过电话,都占线。”他弹弹烟灰,微眯双眼。
林与驰也被关了挺久,现下,老爷子气该消了,林家二老总不可能让儿子待在家一直不见人。
见人半天没坑声,楚聿白又开口:“你晚上有会?”酒吧信号差,纪祈川没收到,后面是在开车。他顿了顿,只说:“没,一点私事。”
楚聿白也没多问:“那你今晚来不,这边估计一时半会结束不了,这少爷疯了,我看也就你来,才能管住他。”
纪祈川:“抽完这根烟的。”
“行,那我们等你,"楚聿白应声,又啧了下,问他,“你最近烟瘾挺重。”当事人视线混在未消散的烟雾里,沉着声问:“有吗?”“有,以前真没见你这么抽过。”
楚聿白说得是实话,印象里,他烟瘾不重,哪怕在酒桌饭局上,有人主动递,都很少给面子去接。
最近,是有点频繁。
“这是前段时间,一个朋友送的烟,还没上市,他说这烟不对外售卖,得藏着抽。”
“藏不住,"纪祈川把最后一口抽完,用脚踩灭孤零零的火光,落在窗边的目光深邃,“大概是有点上瘾。”
楚聿白以为他在说烟,笑道:“能有多好?”说破了天,就是根烟,市面上流通的种类也多,就算做工精细,也就几口的事。
本质没什么区别。
良久,淡淡烟草味散开,纪祈川起身,在挂掉这通电话前,他静静抛出三个字。
“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