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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浅平时也就露个腰,要是选热裤那就配长靴子,总之,能遮就遮。可今天很不一样,超短裙加上红底黑高跟鞋,衬得她那条笔直的腿又细又长。
白得在霓虹灯中发光。
江浅一如既往冷脸,在后台给话筒装电池,“没,这件就穿一晚。”“我还以为是她单独给你涨工资了。“赵一扬别开脸,尽量不去看她,所幸就主动换个话题,“对了,你和思思练的怎么样?”“还行。”
话音刚落,外面的舞曲开始循环播放,江浅示意旁边人该上场了。她今晚没拿酒,她现在的情况其实更适合放个保温杯,但这里是夜店。从后台上场这段路,赵一扬在旁边开口:“我感觉萧辞就是男版的你,话太少了。”
他这个形容也挺贴切。
“我感觉每场都是我在自言自语。”
赵一扬拢共就两个搭档,加起来没他一个人能说。他挺郁闷。
江浅闻言,并没作声。
场内,射灯的光芒扫到打碟机前,而后,她按下今天夜生活的启动键。降温喷气一触即发,全场沸腾。
许是得知萧辞今晚没场,酒吧客人少了一半,落座的还是些老面孔,散客居多。
楼下卡座都没坐满。
跟着音乐摇晃,逆着光,江浅的视线扫过二楼。栏杆处,空空荡荡。
倏忽,她想起今天下午思思的话,只觉得松了口气。江浅并不想徒生事端,她现在的状况根本没时间陪任何一个公子哥玩暖昧。毕竟,她来夜场的本意不是为了哄人买酒。旁边,赵一扬以为她在找林与驰,也看了眼楼上,继而道:“确实挺久没看见追你那位少爷了。”
“嗯,"江浅低眸,缓缓推着打碟机的按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夜场的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就快。”
赵一扬同意,回了句:“也是。”
几分钟后,场子暖起来。
江浅拿过机器上的耳麦,挂到脖颈上,单手扶着,找节奏点。十多分钟后,台上两个人刚进入工作状态,散台那边一个营销跑过来,上了舞台。
来得人探过头,尽量靠近江浅耳朵,在震耳欲聋的舞曲中,他喊了句:“浅姐,你现在方便不?”
在节奏中,江浅点点头。
随即,他指着自己跑过来的方向,又提高了分贝,“我那边的客人想请你喝一杯。”
透过缭乱的灯光,顺着营销指的方向,江浅抬头看过去。只能看清是几个男人,整体偏瘦偏高。
江浅摆摆手。
眼前的人有点难办,还是想再争取一下,“浅姐,他们那桌能再加三千的酒,我这月的任务还没完成…
但凡是找别人喝一杯,他也不会这么为难,江浅真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按理来说,在夜场工作,哪个人不是蹭烟蹭酒,偏偏她不贪这口。江浅刚想再拒绝一次,眼前,吧台椅子突然被拉开。在浓烈烟雾和爆闪的灯光中,男人拎着黑色大衣,悄然搭在椅背上。室内,好似突然静下来。
纪祈川双手抱臂,就正坐在她面前。
“你差多少?”
半响,他慢条斯理推过来一张卡,身体随着前倾,视线始终停在江浅身上,“我点。”
营销一瞬间激动,接过纪祈川的卡,像是怕他反悔,直接扭头去调酒台给他安排。
江浅印象里,他还是第一次坐在这里。
今天,纪祈川似乎是一个人来的。
五分钟后,余光中,营销给纪祈川上酒,摆了满满一桌,挡住了他看江浅的视线。
营销一直在他身边,问纪祈川需不需要兑软饮,或是开瓶服务。灯光照亮五颜六色的瓶中液体,纪祈川无动于衷。“全送去刚才那桌。"纪祈川视线不移,扯唇笑笑:“我请。”他的话落在江浅耳中,后者没动容,只尽职尽责工作。下一秒,放在打碟台上的手机震动两声,她的视线扫过去,犹豫几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