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怎麽办?”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石宽侧着身子,举起胳膊一边挡着一边躲着,嘴里还辩解着:
“我带坏他什麽了?这是他自己乾的,我也莫名其妙呢。”
文贤贵也赶紧过来拉住文贤莺的手,帮着解释。
“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一时气不过,这才……这才……”
事情都已经这样啦,就算把石宽打死,那也没啥用啊。文贤莺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有点小懊恼地说:
“就是他的错,他没带你之前,你多老实呀,现在倒好,整天背着杆枪到处溜达,哪还有点少爷的样子。”
“真不怪他,是我自己……”
文贤贵也不知道怎麽解释,话说到一半,乾脆闭嘴,一屁股坐回到罗竖的床上。
“都是那包圆圆活该,觉得贤贵好欺负,上次当着那麽多人的面扇了一巴掌,後来还……”
文贤莺不打了,石宽这才过来把文贤贵和包圆圆之间的那点事给说了出来。当然啦,他肯定是向着文贤贵的,把包圆圆说得那叫一个坏。
文贤莺听了之後,还是有点埋怨石宽,不太高兴地说:
“那现在怎麽办?”
“先让贤贵躲你这儿,我回去探探那包圆圆到底死没死,然後再想办法。”
被文贤莺误解了,石宽也不生气,那小粉拳打在身上,虽然有点疼,但是还挺舒服的。
“也只能这样了,你快去快回,放学之前一定要回来跟我说。”
文贤莺也没啥好办法,只能照石宽说的做了。
“那我走啦。”
匆匆忙忙跑过来,才待了这麽一小会儿又要走,石宽还有点舍不得呢。不过出了这麽大的事,他也得回去搞清楚啊。
那包圆圆啊,除了被文贤贵睡了,其他什麽事没有。
一开始她被文贤贵拽进屋里,那是拚命挣扎丶大喊大叫啊。谁知道这文贤贵跟发了疯的公牛似的,掐住她的脖子。
文贤贵年纪不大,也是个大小夥子了,力气可大着呢。她根本打不过,又看那发疯的样子,知道反抗肯定会被掐死,索性就脑袋一歪,假装晕过去了。
害怕的不单只是她,其实文贤贵更加的害怕,只是匆匆的几下就跑了。她确定文贤贵跑远,不会再折返回来了,也就连忙“醒”过来,整理好衣服也回家去。
到老家,她没有去打开货币改革委员会的门,而是进房间仰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失神。
刚才所发生的事,就像是做梦一样,来得那麽突然,又消失得那麽快,都感觉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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