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好学生(1 / 5)

夏怡在装修他们的房子时,之所以对厨房一定要有一张中央大岛台这件事情执念如此之深,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高中阶段美剧看太多,而她在波士顿读大学时,还选修了学校电影研究所的相关理论课程,她那堂课的结课论文主题,可以自由发挥,她当时写的是中西方“爱”之差异。

似乎很多美剧里第一集都会有的场景是,阴郁的雨天,傍晚时分的厨房,透露出暗黄暧昧的色调,女主角下班后顶着大黑眼圈的生病妆,往珐琅锅里的奶油蘑菇汤里加芝士,此时男主角劈开黑夜冒雨赶来她家。

没几句台词。

连她这种半推半就的挑衅:“少吹牛了,你那个口的技术也就那样。”

和靳凌轻拍她的脸这种调情:“马上让你记起来你上次怎么哭的。”

都没有。

剧里的两个人都以为对方是为性激情。

局内人不敢提爱。

但眼里盛着年轻气盛的爱意,在夏怡这个局外人看来那是,一览无余。

下一幕就是,女人的高跟鞋和男人的皮鞋叮叮咚咚刮花地板,在中央岛台上捧脸忘情吻起来,手里的汤勺,芝士一扔,将地上的裤子和裙子踩成抹布,要么是男人粗鲁地压着女人的腰,要么就是女人娴熟地齐到男人身上。

冰冷的大理石,容易让人感觉自己像冬天过后,第一次钻出冰层小动物,坐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之中,羞涩地颤抖着,好在夏怡还有个柔软的鹅毛枕头在腰下垫一垫。

夏怡越过她因为大口呼吸和咪呜咪呜发出声音,而不断起伏的小腹,又因为生理性眼泪将睫毛打湿,一簇一簇湿漉漉黏在一起,把视线切割成了几个段落。

余光微弱扫过她白皙的脚踝,紧绷的脚趾,光洁的小腿依靠着靳凌清爽的颈脖。

一个眉眼俊朗的男人,弓着背,半跪在地上,宽阔的背肌,狂野的湿发撩在脑后,一只青筋毕露的手,掌在她小腹上,非常专注地低着头正在不遗余力地实现他的承诺。

夏怡居然想起田童高中时说过,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甚至包括抢饭的时候。

可这太折磨人了。

腰肢被垫着的枕头撑出弧度,一支柔韧性极好的弓一点点被拉满。

屋里那盅鸽子甲鱼还在咕噜咕噜冒泡,沸腾叫嚣着,鲜甜气味也灌进靳凌鼻子里,他在拿枕头的时候清洁了口腔,先前尝过的甲鱼肉已经炖得很软很鲜甜了,但明显没有此时舌尖碰到的一切,触感丰盈。

很像是煮了两个钟头以上的银耳汤,软到胶质钩沉于两只银耳和一粒糯米小圆子之间。

但夏怡上面那张嘴还硬着呢。

还在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唔…”

“狗…狗…你是小狗…勾…吗?”

“特别痒…”

“靳…凌…你真…讨厌。”

这种划清界限似的把勺子一放,让靳凌不得不带着惩罚的心情再狠狠吃一口,糖水入口,糯米小圆子在舌尖牙齿之间碾来碾去的感觉很满足,用靳凌曾经的高中同学的话说,靳凌吃糖的方式很野蛮。

过去的课桌上,就留了两支笔,一块手表,他慢悠悠地摸出一把特强薄荷糖,往眼前一堆,一边翻卷子一边咬糖,前后左右的人心里那根弦吧嗒吧嗒地纷纷崩断了。

这是这么一个无心的小动作,但当年对乳臭未干的高中生来说牛逼透了,因为薄荷糖咬完,理综的二十一个选择题就做完了。

夏怡努力地让自己走神,厨房的岛台她曾经的幻想是,早晨她睡眼惺忪起床时,温煦的阳光里有个一米八六的男煮夫,裸/着上半身,精瘦的腰上系着围裙,用有着薄肌的手臂颠锅,为她煎鸡蛋和热牛奶。这样的话,她愿意吃下工作的苦,在纽约辛勤工作为那不到一万美元的收入折腰,来养活她的小煮夫。

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一定有一个默默的男煮夫。

潮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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