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在车上发现自己来月经之后,偷看靳凌的脸色,好臭的一张脸,不自信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玩崩了,后知后觉她不该说太多骚/话,说什么要回去坐几…这种根本不可能的话。
她本来想的是,万一兜不住,靳凌真要把她带走,就在车里和他做好了,没套就没套,反正她现在为了调月经,正在吃医生开的避孕药。
撩拨的时候那么肆无忌惮,不就是因为人还有退路吗?现在夏怡声音底气都不足了,看着拿纸给她垫内裤的靳凌,眉眼间——阴沉的底色。
她试探着:“哥哥,你真厉害,你一摸大姨妈就来了…”
“上一次我们那个之后,我就很久不来月经了…真的好害怕…”
靳凌把夏怡从怀里提起来,放到一旁,然后用手抓额前的碎发,烦躁地往后撩,觉得人到这个年纪了,应该是少有事情能让自己的情绪,短时间内像坐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他大部分时间都可以控制车向着既定的轨道前进,可每次在夏怡这儿都能阴沟里翻车。
靳凌居然也开始回忆上次做是什么时候,去年八月份夏怡回来那次,怀的是哪吒圣诞节的时候也该显怀了吧,靳凌觉得她精神气简直不要太好,那天晚上吃完饭还没来得及回家,吃前还好好的,上了个厕所回来,夏怡就情绪不对,吵完就甩脸走了。
转头看着她那张高潮后还带着情欲的小脸,也没办法心情好,一字一句叫她名字:“夏怡。”
冷笑了一声,这话说得CPU能给人烧干,她不来月经,关他什么事?隔这么久了,当孩子爹的事情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来吧,他都不敢往下再想。
但他又冷静得很快,擅长抓重点,问:“你为什么不来月经?”
夏怡现在人是呈着一个乖巧的跪坐姿势,挨在靳凌旁边,瞄他裤子上蜿蜒曲折的水印子以及□□,又看看他人。
立刻领会到这个点,如果她不好好答,很怕这次搞完就没有下次了,她还没玩够呢,殷勤地说:“我去看医生了,医生说我内分泌失调了,先要让我排除怀孕的可能,我告诉她,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
“但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想要的时候,就只能自己来…今天呢…我就是…酒喝多了…可能忍不住了…但是又不能…”
夏怡边说边伸手,准备去那块瞄的地方,手按上去还没有开始揉。
靳凌抓住夏怡的手,把人又抓到怀里,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想现在还摸个屁,他现在□□比脑子还清醒,说:“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摸□□。”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怡双手被擒住,挣扎不开,她是真怕再说下去,这血能流她一裙子,破罐破摔:“我给你弄出来,你就回去吧,等我月经走了,再补给你。”
“大家先保持这样的关系,我还没想好我们之间算怎么回事。”
“现在我也不想和你讨论这个事情。”
“今天真的只是个意外…”
她不想告诉他,她已经彻底回国了的事情,分手了她很痛,一直都很痛,她只是希望他也能尝尝她的痛。
夏怡把这句话轻飘飘地说出来的时候,她不知道靳凌是什么感觉,但是空气瞬间就冷了下来,让她几乎起了鸡皮疙瘩。
靳凌很轻地笑了一声,夏怡依然知道怎么才最能捅到他心窝上,她每次回国只待几天,他等了她三个月,等到她这次回来,再见面来找她,只是想把他们吵架说的那些伤人的气话都说清楚,他后悔答应她分手了,但她呢?
过了好一会,夏怡才听见靳凌说:“夏怡,如果你觉得我现在和你道歉说,那天我不该和你吵架,对不起,就可以把你的问题解决了,那我可以现在给你道歉。”
“但如果你要说什么补给我,那就算了,我不需要你补这个给我。”
夏怡听完,咬着嘴唇从他身上下来,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