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着眼:“你确定是他?”
挨着他坐着的都是县里很有身份的人物,其中一个便是先前对沈怀民训话的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年轻人,坐在椅子里,神情恹恹,百无聊赖的抠着手指甲。
“好一个小儿,你白家还真是无法无天了啊?”
沈怀民和许志成等民警组成的人墙,被夹在中间,两拨人互相推搡,他们快被挤成了肉夹馍。
“我告诉你们?你们再跟我吵,跟我闹事,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他妈的是来劝架的吗?你明显是奔着来火上浇油的,我靠,这狗日的白总,跟他儿子一样也不是一个东西。
白先进连忙迎上去:“爸,跟他们干,妈的,打伤几个,我们赔得起!”
“你他妈的,找死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站在主席台上的白康勇,通过麦克风大喊了一声:“住手!都给我住手!”
见他口出污言秽语,向爷气得脸色涨红,跟着带来的人就想往上冲。
“组长,您怎么看?”
听见这话,白康勇还在台上站着,但坐在主席台后方的那个年轻人,也就是白先进不干了,他向安保人员使了一个眼神,然后跳下主席台,一大群安保随即围了过来。
眼见两拨人这次真的要打起来了,沈怀民只觉得头昏脑涨,赶紧招呼民警拉架,但他眼尖,突然瞧见一个身材高大、肤色黑不溜秋、但长相俊逸的青年站在一边,冷眼地瞧着这一切。
“我站着看,我还怎么看?”罗锐耸了耸肩,对于白康勇的不礼貌,他并没放在心上。
通过麦克风传播的声音,在广场里震荡。
田光汉也注意到了,不禁叹了一口气:“这泰和地产到底什么来头?搞得这么兴师动众,这全县……”
田光汉吸了一口气,沉默良久,开口道:“敢问大爷叫啥名?”秃头大爷被这话逗笑了:“谁说不是呢,不过这名字是我取的。”
白康勇笑了笑,撸了撸西装领口:“听说你在槐南街的威望很高,我还是叫你向爷吧?”
“老爷子,您怎么出来了?”跟在白康勇身后的女人问道,这女人即使身着夏衫,也是价值不菲,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看着四十好几岁,身材保养的很好。
向爷身后的人一听他哭诉,年轻后生们不管不顾的开始往前冲,推搡人墙,想要和白先进这伙人打起来。
白康勇说到这里,指着沈怀民道:“老沈是知道的,当时你还是刑警大队长,是吧?我刚说的话没错吧?”
见这人有些眼熟,罗锐抬手指着:“那个年轻人是谁?”
“那这么说,这泰和地产不就是县里的土皇帝了?”
蔡晓静又往主席台努了努嘴:“那儿,台上穿着蓝衬衫的那个,就是沈怀民沈局。”
罗锐接过话:“这泰和地产的老板叫什么名?”
我们都以为没希望了,找不到他们了,但谁知道从南郊的荒地里挖出了向柯的尸骨,这孩子可怜啊,咱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谁曾想人早就死了……”
说到这里,广场上看热闹的老百姓都红了眼眶,谁都知道在04年的春节当天,五个孩子结伴玩耍,突然失踪,当地县局组织民警和街道,四处排查,几乎是每一座山和每一条河都搜过了,但都不见这些孩子的踪影。
“我……”秃头大爷支吾着,表情傻愣。
但没到半个小时,罗锐便知道自己的想法错了。
沈怀民顿感恼火,帮着圆了一下:“dna鉴定。”
不单单说多少人失业,就是你们看街面上的出租车,也得拉客吧,没泰和那几家大厂撑着,谁有闲钱坐出租车,骑个摩托车,要不了半个小时就在县里转上一圈。”
“哎哟,林警官这就分析上了?厉害啊。”田光汉酸了她一下,忽视她望过来的白眼,转头看向罗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