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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姚华音眸色一暗,“他们来了。”
行云拉着她藏进壁柜里,弯腰收拢她艳红的衣摆后拽紧柜门,几乎同时,书房的门被推开。
壁柜里剩余的空间狭小,姚华音脊背挨着行云胸口,身前被大小不同,长短不一的书画盒子顶的难以站直,攥着书卷的手臂僵直地悬于面前,担心会触碰到什么。
眼睛适应了黑暗,柜门上山石雕花的缝隙射入的几道微光愈发明显,眼前的书画盒子有了形状,姚华音把书卷折了折,暂时收进袍袖,感觉到两只手臂从背后慢慢绕到身前,她稍向后侧目,绷紧的脊背一松,靠进行云怀里。
“前厅人多眼杂,我爹这里肃静,有什么话咱们当面说清楚。”说话的是个年轻男人,听口气是新任家主金无珠。
姚华音小心地凑到雕花缝隙处向外看,此人三十岁上下,一身黑衣,个子矮小,脸上带着三分傲气,斜眼瞟着对面的人,身后站着四个随从,俱是黑巾蒙住头面,只露着一双眼睛。
“听说金家主已经答应把毒药卖给王爷,如今又许诺我,一个大姑娘许了两门亲事,怎么也该给个说法。”
姚华音猜不出这人的身份,又听金无珠道:“这本就是笔生意,价高者得,你跟本家主讨要说法?若我爹在世,就凭你,想与我们南陵世家谈生意都没机会。”
虚环在腰间的手微微收拢,姚华音向后偏转头,行云刚好凑到缝隙边往外看,双唇贴着她唇上擦过,和三年前在汤池里一样,又柔又软。
不经意的触碰最是撩人,腰间的手一颤,背后紧贴的胸膛起伏明显,姚华音暗笑他不合时宜的悸动,眼眸微颤,心念随之起伏。
“我还没活够,犯不着花钱买你那些毒药,不过是想讨个说辞,回去好向王叔交差,更不知家主许给我的,和许给王爷的究竟是不是同一种毒药。”
行云轻轻靠回柜壁,没有再凑过来,姚华音再次贴着雕花缝隙往外看,见金无珠傲慢挑唇,“见血封喉,可值这个价钱?”
对面那人一脸狐疑:“听说见血封喉最是难得,家主可知道南陵有多少兵马,怎么可能用来淬在兵器上?”
金无珠瞪他一眼,有些不耐烦,“那是我爹早年间的配方,本家主亲自改进过,更名为桃夭,毒性虽缩减过半,但用在战场上杀敌绰绰有余,敌军一旦受伤流血,只有死路一条。”
姚华音心道难怪行云昨日在林中能保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