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除了齿痕，他胸腹上几处短箭留下的伤疤还清晰可见，虽说不足以致命，但他当时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三年前的冬天，清都山上的茅草屋，雪地里拖拽的血迹，用鲜血浇灌的佘蔓花……
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慰，不过是一场徒劳。
姚华音拽着他的衣襟盖住胸口，银铃叮铃一声滚落在地上，她捡起来塞回原处，躺在他身边。
深夜，外面的雨声滴滴答答不停，身边人呼吸均匀，似乎没有大碍。
姚华音本以为夜宿山林会难以入眠，没想到竟然昏昏欲睡，或许是昨夜在盛王宫一夜没合眼，她不再坚持，侧身对着行云睡下。
细雨整整下了一夜，到天亮时才停歇，晨光照进洞口，草灰被山风吹的飘散开来。
行云半梦半醒，感觉从胸口到喉咙仿佛火烧一样难受，伸手揉搓着脖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黑灰色的石壁，外面雨滴顺着树叶滑落，充满着泥土的气息，他愣住片刻，才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
姚华音还在身边睡着，脸颊红润，气息绵长，没有被见血封喉的毒性所侵，行云欣慰地笑了笑，身上的痛楚减轻了不少，坐起身，脱下道袍给她盖上。
姚华音睁眼，“醒了？”两人异口同声，她把道袍还给他，靠向石壁坐着。行云想起昨日种种，脸上又是一阵发烫，抱着道袍往另外一边坐着，小心翼翼地瞟着对面。
良久的静默后，姚华音道：“你之前来这里做什么？”
行云神色拘谨，“来查见血封喉。”
姚华音本已经猜到，只是山洞里的氛围太过于暧昧，让她不禁想要打破，没再开口，目光转向山洞外的树林。
行云误以为她不相信他，甚至故意将她带入险境，语气略急：“我之前来这里的时候还没有发现暗器，昨日只是巧合，也可能是……”
他情急之下向前倾身，皱巴巴的里衣向两边敞开，露出一大片胸膛。
姚华音转回头，凝望他胸前的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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