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再加一吊钱。”
行云见他又要掏出本子记账,小声问:“我师父两袖清风,怕是付不起救命的报酬吧?”
卓一斗边摆弄手指算账边道:“无妨,都算你身上。”
行云神色窘迫,劝慰自己救命之恩不能用金钱来衡量,日后想办法还他就是了。
卓一斗收了账本,把双手放在炭火边暖着,“你小子年纪还轻,再休养上十天八天便可行动自如,只要别脑子搭错弦儿,跑到山崖边儿上给佘蔓花浇血。”
行云小心地翻个身缓解尴尬,卓一斗在背后问:“你在哪学的邪术?”
行云知道他说的是用血浇灌佘蔓花,一时无言以对,或许当日姚华音只是随后一说,但她的话他总是能记在心里。
“一斗兄有亲人故去了吗?”行云想起地上的黄纸,故意转移话题,却听见卓一斗一声哀叹,把酒葫芦系回腰上,不多时,推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