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从盛夏步入寒冬,手指结印的力度加大,眼见姚华音眉头微皱,喉间发出难以克制的呻吟。
“姚华音,血脉渐空的滋味如何?这只是开始,我还要陪你耗上百日,把你欠我们俞家的全部讨回来!”
身边的红色纱幔像一片凝结的血雾,行云攥紧了用力向后一甩,起身下床。
他奉命留宿在这里,不好再回到自己的住所,免得让玄衣铁卫看见,惹得姚华音起疑。
这间卧房与内院书房一样,旁边就是汤池,进府以来见过的汤池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行云阴沉笑道:“一身罪孽只能用命来偿,哪是轻易就行洗去的!”
他靠着汤池边的石柱坐下,道袍袖摆拂过薄纱,牵动了上边悬挂的银铃,声音十分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