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将军,听说你当年伤了老城主,哪只手伤的?如今被派到我们主君手底下,滋味不好受吧?”
“顾右将军,你说你也挺能打的,这么多年在盛国咋就升不上去呢?莫不是名儿起的太重,给压住了?”
“顾右将军……顾右将军?”
顾去病起初还拉长了脸,装作没听见,奈何王闯死命缠着他不放,他躲也躲不开,又不好跟他动手,脸上的肌肉渐渐不受控制,像一只被雕坏了的木偶。
“顾右将军,你尿急啊?茅厕在那边。”
王闯终于退开一步,向前比了个手势,顾去病舒了口气,向他指的方向阔步而去。
王闯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
顾去病的确尿急,走了很远也没见有茅厕,腹中胀痛难忍,汗水顺着鬓角流到下颌。
他知道被王闯耍了,没心思跟他置气,情况紧急,不得不找人问路,左右望了望,见谢宴正站在树下,大步过去拱手道:“末将内急,还请指条路。”
谢宴不愿回住处继续被几个失宠的面首冷嘲热讽,站在树荫处生闷气。
难得有位将军打扮的陌生人对他这样客套,他想都没想便指了路,事后才觉察到这人在宴席上见过,像是寿雍派来的。
他心里咯噔一声,生怕这个时候再被姚华音误解,那当真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谢宴打听到姚华音正在偏厅理政,一路跑着去求见,好在姚华音心情不错,允他进来。
谢宴一进门便把在哪里见到顾去病,如何给他指路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半跪在姚华音身边,语气急促道:
“主君,空山一时没认出那姓顾的来,才给他指了路,空山对主君一片忠心,绝不会背叛主君!”
他的忠心表的莫名其妙,姚华音听的心不在焉,手指搭在左肩上,轻按着衣料底下的佘蔓花,微微的疼。
她想到寿雍亲访韶阳那日,命几个面首去宴厅服侍的事,玩味地笑了笑,“原来盛国除了寿诘,顾去病也有这癖好,既然他喜欢,你就去陪着他吧。”
谢宴听不出她的话是玩笑还是当真,靠在她手臂上小声试探,“空山这辈子只想陪着主君,这种事就让其他几个兄弟去吧。”
姚华音随他靠着,略一挑眉,“也好,你回去代本城主吩咐一声便是。”
谢宴心下狂喜,看姚华音的态度,显然没有因为新欢而忘记他,今后只要盯紧了行云,寻到他的错处,他还会是最受宠的那一个。
*
姚华音入夜时返回内院,泡在卧房边的汤池里,左肩上的佘蔓花沾了水珠更显红艳,仿佛散发着一股妖冶的花香。
曲南楼捧在干净的寝衣进来,不禁朝她肩上多看了两眼,猜到是行云夜里亲手帮她刺上去的,脸色微变,目光躲闪。
姚华音鄙薄一笑,那日在内院书房,她故意让曲南楼看见准备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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