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有可能会过劳死。当官诚然好,生命价更高。”在单位好像恶狼的听听,回到家后就会变成绵羊。嘴里唉声叹气着,弯腰换上了小拖鞋。来到沙发前准备抬脚,踢醒睡着了的大狗贼,伺候本宫吃饭洗脚时,却又舍不得了。就站在沙发前静静地,看着酣睡的崔向东,老半天后。她才默默地拿过小马扎,坐在了沙发前。扒掉崔向东的鞋子,揪下了臭袜子,拿起来准备放在木桶内时,却愣了下。随即小狗鼻子接连抽抽,瞪大眼看了片刻,确定无误后,才伸手掐着崔向东左腿的一块肉。啊!酣睡的崔向东,被疼的几乎要诈尸。看到是听听在下黑手后,顿时勃然大怒。听听却抢先低声呵斥:“说!今天下午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鬼混了?”啥?崔向东一呆。“这满蹄子的口红印,是谁的?”“绝不是上官秀红、和上官玄机的!因为前者是香草味,后者是菠萝味。我早就调查清楚了。而蹄子上的口红味道,是巧克力味。”“这也不是贺兰小朵的。她还没贱到,会亲吻你臭脚丫子的地步。”听听满脸的商机——不!是满脸的愤怒,掐住一块肉开始逼供。如果某狗贼不招供,要么花钱免灾,要么听听明天就给袭人打小报告。崔向东——干咳一声:“咳!我包里有钱,自己拿。”“你呀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能把家里的照顾好,就算你厉害了!还在外偷吃!难道,就不怕累死吗?哎。整天让我为你,操不完的心。”听听满脸的恨铁不成钢,管家婆那样的絮絮叨叨着,拿过了崔向东的公文包。凌晨一点半。白玉小狗腿蜷缩在狗贼的怀里,心中盘算着零花钱的数额,很快就睡了过去。听听还是很有操守的。只要收了钱,就绝不会追问是哪个不要脸的,偷吃她家狗贼的臭脚丫子。反正崔向东昨晚回来后,摇曳给听听打电话“交班崔局的安全”时,说的很清楚:“目测大哥的清白,没有毁在女人村。”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呢?这个问题——早上六点半,听听迷迷糊糊的刚睁开眼,猛地想到了一个人。脱口问给她穿小背心的崔向东:“姬海森,他老婆?”“啊?什么姬海森他老婆?赶紧穿衣服!今早,该你去做饭了。”崔向东愣了下,随即抬手抽了她一巴掌,下地出门。上午十点。崔向东在办公室内,正在和奉命(袭人安排)亲自带队从天东赶来长安,给市局搞装修的王朝,喝茶抽烟说装修方案时,房门被轻轻的敲响。姬瑶花走了进来。欠身:“崔局,姑苏慕老,前来求见您。”————————听听这个秘书,当的太不容易了!求为爱发电。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