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嫌弃关我什么事。谢星照轻笑着去转她的脑袋:“别闷坏了。”祝云时只是更加羞愤地去推他。
幸好内间桌上常备茶水,他就着茶水漱了好几次口。祝云时脸闷在锦被里,听觉更加灵敏,耳旁传来的衣物摩擦声更加明显,案案窣窣地响在耳侧,令得她耳朵也滚烫地烧了起来。突然,脸被强势地转了过去。
耳边响起金钩碰撞的清脆声,祝云时头昏脑胀,愤愤在他臂膀坚实的肌肉下咬了一口,咬得她牙都疼了。
她欲哭无泪地想,她现在总算明白他为何说他怕会伤到她了。房内烛火摇曳,庭院幽暗。
采枝和问砚站在院外,面面相觑。
其实院外已离殿内很远,但偶尔还是能听到拔步床晃动的声响。问砚咳了一声:“看来殿下今夜是要宿在这儿了,我去将殿下的衣物和用具取来。”
采枝愣了愣:“那我先去让下人备上水。”二人尴尬地对视了一眼,随后分头行动。
祝云时感觉浑身的气力都用尽了,她从未和谢星照打过这么剧烈的一场架。打到最后,她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在哪里,她都打不过谢星照。她愤愤地看着从净房中出来,只穿了一条中裤的少年,昏黄的烛火勾勒出他流利好看的肌肉曲线,祝云时看着他坚实的肌肉更加生气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得武,浑身会那般有力,她骨头都快被撞散了。他仿佛看不到她幽怨的眼神,一脸神清气爽地掀开她身旁的锦被,躺了进去,将她捞到怀里。
祝云时气愤地推了推他。
他毫不在意地将人又抱得紧了些,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不是说不疼吗?”
祝云时泄愤地在他脖颈咬了一口,“谢星照,你太过分了!”谢星照笑得餍足,“你说不疼我才继续的。”祝云时语塞,不疼确实是她说的,他也确实一直克制地避开她的伤处,只在神思混乱时将她翻转了过去,但又迅速反应过来,将她翻了回来,克制讨好地去吻她的唇。
他又将她紧了紧,问道:“还和离吗?”
祝云时脸一红,“你刚才不是问过了吗?”方才他一直抵着她逼她回答还要不要和他和离,她都回答了不知多少遍“不和离了”,他才肯放过她。
他一错不错地望着她的眼睛,“你不是说,床上说的话不能作数吗?我想听你认真答我一次。”
祝云时浑身烧起来,她说的不能作数的明明是他逼她求他的那些话!什么时候包括这一句了?!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神色间有些紧张,祝云时心一软,只好再回答了一遍:“不和离了。”
谢星照眉目一松,这才放心地笑起来,“那我们说好了,以后不许和我提和离的事。还有,明天我就让他们把你的东西搬回我的寝殿,这次不用两床被子。”
这话说的是他们当初刚成亲时,她在他寝殿宿过几夜的事。祝云时后知后觉:“你当时是不是故意的?”“是。”
祝云时恍然大悟:“那我每天之所以在你被子里醒过来,是因…唇被堵了个严实。
祝云时挣扎着要抗议:“谢星照……”
顷刻又被吞没在浪潮中。
那熟悉的金钩碰撞的脆响又回荡在耳边,祝云时顾不上之前的事了,慌忙地去推他,“你刚说是最后一次了!”
“蚺蚺,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接下来,祝云时听他一次次说“最后一次”,每次都信誓旦旦地保证是真的,但还未过多久,她甚至感觉自己的眼睛刚闭上,就又传来熟悉的肿胀感。直至最后,祝云时无力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得让谢星照抱净房擦洗干净。床上的一片狼籍已被收拾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被褥。祝云时迷迷糊糊地想,那些宫人进来换被褥看到那深一块浅一块的凌乱情形,心里该怎么想?!
谢星照将她轻柔放进被褥里,将还未熄的几盏灯熄了才回来躺在她身边,熟练地将她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