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在心底的洪水突然开了闸,铺天盖地朝她席卷而来。二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但他犹觉不够,将她抱得更紧密。祝云时被迫承受着激烈,双颊憋得通红,却难得的主动了一回,怯怯又笨拙地回应着他的汹涌。
城楼外,烟花绽了一朵又一朵,行人惊奇又兴奋地望着夜空中新奇的烟花。最该观赏的人此刻却无心观赏,沉沦着被潮水卷进深处。似乎因为她的主动,祝云时明显感觉到他这次格外的躁动,急躁地想要索取更多。
情潮汹涌,激烈地蔓延到了马车上。
祝云时的背被紧紧抵在车壁上,感觉嘴唇又酥又麻,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又肿起来了。
但覆着她的少年却跟索求不够一般不肯放开。直到车门被敲了敲,“殿下,娘娘,到了。”祝云时才如梦初醒般地推了推他。
谢星照松开她的唇瓣,眼中浓墨翻涌,情不自禁地顺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脖颈上的触感清晰地占据心心神,祝云时被抵在车壁上,紧咬唇瓣,这才没喊出声来。
他停留在锁骨未再继续往下,呼吸粗重,为她掩了掩领囗。“走吧,我送你回寝殿。”
祝云时视线向下,羞赧着道:“你这样,可以吗?”谢星照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披上了放在一旁的披风。“现在可以了,走吧,等送你回去,我让人去找御医来为你包扎。”“嗯。”
祝云时将手递给他,他小心避开她的伤处后,稳稳握住她。下了车,冷风扑面而来,登时吹散了方才的温热和旖旎。她提着兔子灯,照亮夜色。
两人就这样牵手走在黑夜里。
不过多时,便到了祝云时的寝殿。
“明天见。"他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等等。”
手骤然被柔软拉住。
祝云时看着他,问道:“要不要……进去饮几盏酒?”谢星照眼底登时变得黑沉。